宛清聽了,這才細細打量了這個劉媽媽一番,公然富態實足,可見衣坊油水很多,宛清笑著迎了上去,不過不是迎她,“真是費事秋荷姐姐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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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們都走後,竹雲真是歡暢的蹦了起來,陳媽媽也走了,三女人也有了新衣裳和新頭飾,想來今後劉媽媽再也不敢送舊衣服來了。
劉媽媽點頭應了,宛清伸長了手臂站在那兒,讓她量,竹雲端了茶水給秋荷後,又回身去了宛清房裡把明天領的冬衣原樣端了出來,宛清見了,笑道:“劉媽媽今兒來的巧了,昨兒竹雲領回的冬衣彷彿不是做給我的,太大了點兒,梳雲今兒出了府,我這裡又離不得人,待會兒就費事劉媽媽一併帶了歸去,也省的竹雲再跑一趟。”
梳雲把脖子一昂,理直氣壯的道,“當然不是了,我還買了這個。”
秋荷笑著收下了,“女人說的哪兒話,主子犒賞的,奴婢歡暢還來不及呢,奴婢謝三女人犒賞。”她是真歡暢,雪花膏她每日幫老太太抹過後剩下的就在手背上擦擦,這幾日下來,那感受較著分歧,連老太太都讚美的東西,她那裡會嫌棄。
顧宛容也曉得,端寧郡主固然聘請的是宛清,但能決定讓不讓她去的還是大夫人,便吵著鬨著跟二姨娘撒嬌,“我如果能得端寧郡主的喜愛,老太太和老太爺也會高看我些,姨娘在府裡的職位也能高些,將來或許還能結門好親。”二姨娘想了想感覺也對,便去求顧老爺。
秋荷福了福身子,笑道:“三女人客氣了,老太太親身叮嚀的,奴婢哪敢說費事。”
宛清忙把這塊降真香和上回那剩下的放在一塊,謹慎的儲存起來,有了這些,今後便能夠製些寶貴的香了。
秋荷是老太太身邊的人,在必然程度上就代表了老太太,就連大夫人平時見了也要給三分麵子,劉媽媽又哪敢獲咎,忙認錯,“奴婢昨兒多飲了兩杯酒,有些醉了,舀錯了衣裳,三女人彆活力,歸去奴婢就按今兒量的尺寸給您重做了再送來。”
宛清這邊樂開了懷,大夫人倒是事事不順,從老太太那兒歸去就發了一通火,紅綃正清算屋子裡的碎片,見紅袖空動手返來,神采另有些丟臉,就上去小聲提示道,“夫人明天受了氣,你謹慎點兒。”
上一塊是被人混在了香木裡便宜了她,這回才花了二十個銅板就買了來,宛清有一種明天走了狗屎運的感受。
大夫人見顧老爺給顧宛容討情,嘲笑了一聲:“我倒也想她能去,但是端王府是甚麼處所,人家明說了是聘請宛清去的,我怕宛清失了禮節,才讓宛玉陪著的,現在還讓她跟去,冇得惹人家嫌。”要依她,隻讓宛玉一人去纔好。
竹雲蹦了兩下後,又道:“要不要奴婢再去采些花返來,香珠和雪花膏都用完了。”
梳雲很聽話,真的到傍晚才返來,在路上就傳聞了陳媽媽的事,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一返來就把買來的糖葫蘆跟宛清和竹雲分了,一人兩串。
宛清搖點頭,坐了下來,接過竹雲遞上來的茶,啜了一辯才道,“等姨娘把雪花膏用完了我們再製,今兒她們冇買到牡丹香必定不會放棄的,這幾天就讓梳雲每天出去。”
梳雲還是仍然打著出府尋覓牡丹香的幌子,舀著三姨娘給的五兩銀子,每天往香木鋪子鑽,到處找降真香,可惜倒是冇那好運氣了,但是梳雲也是以識了很多香木,很得宛清誇獎,偶爾還帶些藥材返來,就連門房的人都被梳雲混熟了,之前出門還要偷塞點銀子,厥後人家直接說了,等找到那賣香了,送她們點就成了,梳雲很利落的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