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彤和青芙,那不是老夫人身邊的丫環嗎,二夫人犒賞她們也不難瞭解,秋彤和青芙來了以後,宛清瞧著青芙見到橘色絡子時,眼神閃了一下,隨即平靜,宛清再去看她腰間,倒是有個荷包,連絡子都在,跟她手上這個一模一樣。
宛清聽了,實在是忍不住了,恥笑道,“老夫人這話孫媳就不附和了,您是長輩不錯,但是相公哪點兒做錯了,誰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不會掙銀子了,我們既是連門都未出,又是何時費錢如流水的了?又是如何敗光王府的?相公何時拉著大哥不讓他結婚了?如果您能說出個子醜寅卯出來證明相公當真如此不堪,孫媳和相公誌願跪祠堂一年,如果您是指桑罵槐的,那孫媳和相公倒是瞭解錯了,若真是如許,您持續罵,孫媳和相公不敢有半句頂撞,洗耳恭聽您的教誨。”
秋彤捂著臉憋著臉跪在那兒,白淨的臉上五個指印清楚可辨,敏捷泛青,可見婆子是用了勁的,宛清冷哼一聲,把絡子扔到她跟前,“招還是不招!”
宛清被問的一愣,傻傻的點頭,又不出府,她身上如何會帶銀子呢,也不曉得他要多少銀子,便轉頭看梳雲,梳雲忙從荷包裡舀出來一張五十的銀票,直接就遞到莫流宸手上了,“少爺,夠麼?”
說完,舔著張老臉朝王妃道,“不過就是幾個莊子鋪子罷了,東府不缺,王爺就更不缺了,你也不忍心你三弟去蹲大獄吧。”
老夫人把目光投向沈側妃,但願她幫著說兩句好話,沈側妃隻低著頭,不語,莊子鋪子給了西府那就是送給賭坊倡寮的,那些本該都是留給暄兒的,她纔不會傻到送出去給三老爺呢,老夫人氣的瞪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二夫人,二夫人但笑不語,老夫人偏疼三老爺,三老爺吃癟,她樂的瞧好戲,四夫人就更不消提了,她原就分歧意把莊子和鋪子給西府的。
那邊二夫人瞧了,眼裡自但是然的竄出來一絲笑意,扶著指甲蓋似是在修指甲,這傻子明曉得老夫人不喜好他了,偏生另有惹她,這會子就更不喜好了,不過說來也是,老夫人有甚麼好東西都想著給暄兒,宸兒長這麼大才得了老夫人五兩銀子,這當眾說出來,老夫人的臉也真是冇地兒擱了。
宛清把著絡子,冷冷的道,“你冇有,這個絡子是在秋月的屍身下找到的,全部院子裡就你和青芙有,她荷包上的絡子還在,你的呢。”
宛清夾起小巧包就吃起來,那邊梳雲領著秋月進屋來,宛清正吃著水晶餃,見了她,便把筷子放了下來,笑道,“這幾日的飯菜比之前邃密了十倍不止,辛苦你了,你原是爺身邊的大丫環,卻為了我去廚房乾活,我該好好感謝你。”
宛清瞥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而淺笑著一眨不眨的盯著秋月,竹雲手端著鯽魚粥遞到她跟前,秋月額間充滿了精密的汗珠,神采也顯得有些慘白,連連擺手道,“奴婢謝少奶奶賜粥,隻是奴婢不喜好吃甜食。”
王妃一聽,立時就站了起來,沉了聲音問道,“有人在你吃食裡下毒?”
莫流暄笑著應下,宛清等他們酬酢完,才上前給莫流暄福身行了禮,笑道,“大哥纔來就逗的老夫人歡笑連連,先前老夫人可還指責我們做小輩的不懂禮數呢,連給長輩存候都早退,弟妹和相公笨口拙舌的,不會說話,隻會惹老夫人活力,老夫人這麼心疼大哥,大哥可得每日去存候纔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