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你開甚麼打趣?”於少白聞言驚聲道:“我這小身板,你讓我跟邪白澤單挑?我隻是給特管局來打個前站的罷了!”
咣噹!
“哈,能夠這麼說!”張玄的神采再次變得輕鬆起來:“走吧,我帶你去找邪白澤。”
“嘿嘿,這麼長時候不見,於小白你這傢夥還是這麼奪目。”
他不信邪地從懷裡翻出來測靈儀,成果測靈儀也顯現四周非常普通,完整冇有任何鬼靈存在。
“唉,世道變了,步隊不好帶啊!”張玄歎了口氣,砸吧著嘴道:“我家老爺們當草創建真神教的時候,可真的是想著為天下人尋覓一個冇有紛爭、冇有痛苦的歸宿地的。當時候,我們都覺得邪白澤是真正的神,可覺得世人帶來安寧,以是才設法設法把他帶到這世上。冇想到,這個邪白澤竟然是個滅世之神!”
“甚麼意義?”於少白驚奇道:“莫非我除了神獸後嗣,另有其他的身份?”
“那是你們本身作死,怪得了誰?”於少白忍不住諷刺道:“邪白澤這類東西,也隻要你們這些邪教的瘋子把他當真神了。”
於少白立即警戒地看著他:“張大教主,你想如何樣?”
於少白足足愣了有十秒鐘,才忍不住皺著眉頭喊出聲。就在他說話的刹時,幕布猛地拉開,兩排低頭站立的白衣女子呈現在舞台中心。下一刻,動聽的音樂聲響起,十幾個白衣女子袍袖一展,跟著音樂聲跳起了跳舞,妙曼的腰肢在燈光下閃動著非常引誘的光芒。
洞窟墮入暗中的頃刻,於少白敏捷拔出青黃劍轉過身,打起手電向身後看去,隻見手電筒光柱當中,千手天女的青銅雕像不知甚麼時候展開了眼睛,緩緩流下兩行血淚。於此同時非常刺耳的尖叫聲在於少白的腦袋裡炸開。
“打個屁前站!”張玄不屑道:“特管局那隻步隊剛進崑崙山脈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們的人發明瞭,要不是邪白澤懶得理睬他們,你覺得那些人還能活到現在?”
於少白暴露了驚奇的神采:“甚麼意義?”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於少白才垂垂的復甦過來,他晃晃腦袋,掙紮著站起家,才發明本身已經不在黑乎乎的洞窟裡,而是站在一個非常華麗的大廳內裡。呈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拉著幕布的龐大舞台,燈光在天花板上閃動不斷。
刺耳的尖叫聲讓於少白立馬把手裡的青黃劍扔了出去,然後猛地伸手死死捂住耳朵,但是尖叫聲卻仍然穿透手掌,狠狠刺入他的耳中。
“張玄!”
“甚麼鬼?”
“不過……”張玄頓了頓,暴露對勁的神采:“現在事情變了,自從邪白澤降世今後,他禍亂陰陽,試圖把陰界的怪物們呼喚到陽界,以是教內裡對他不滿的人越來越多,而我的人也就越來越多。我們這些人和四堂的那些怪物們不一樣,我們都是土生土長的人類,可不但願哪天出個門都能看到滿坑滿穀的怪物,並且,誰家還冇個親戚甚麼的?要曉得阿誰邪白澤但是要乾掉統統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