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鐘舔了舔嘴唇剛要答覆,就見一輛小轎車瘋了一樣從不遠處急馳而來。快速行駛的汽車把路麵上的積水激起老高,到了車站門口,轎車收回一聲刺耳的尖叫嘎吱一下愣住了,引得四周路過之人紛繁側目。
車彆傳來女售票員熱忱瀰漫的號召聲:“大姐,去哪兒?”
跟在他屁股前麵的幾個惡漢如狼似虎,上去便把前麵坐位上的搭客全攆到了前麵。然後他們一夥鳩占鵲巢,一屁股坐了下來,取出菸捲嘻嘻哈哈冒起煙來。
劉亞男撲哧笑了起來,伸手他手背上擰了一把道:“幾年不見,你也學會罵人了?”
那幾小我一看就不是甚麼好鳥,為首一個禿頂大臉男人,胳膊上刺著兩條吐著血紅信子的黑蛇。見那女人聒噪不已,禿頂男人對著售票員罵罵咧咧道:“媽了個逼,你他媽廢話咋這麼多?夾住你的肥逼走你的車。”
說著他向那女售票員努努嘴對劉亞男表示道:“那臭娘們也一樣。”
車上攏共十來小我,一目瞭然。吳媚上車後站在車門口掃了兩圈,然後絕望的下車去了。
“呸,就你心眼多!”劉亞男臉上一紅,狠狠剜了他一眼,道:“說甚麼閒話?你纔多大?誰會往歪處想?”
因為車窗上沾有雨水,遠處看不大清楚,許鐘隻感覺那女人的身形看起來有點眼熟,有點像吳媚的表麵。
“叨教你這是去青羊的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