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隆急了,跑到謝颺麵前作勢要奪,謝颺從速護住,“搶甚麼搶!想抽本身要去!”
“那你如何用五隻臭蟲子來換?”
謝颺從速接住捲菸,用力嗅了嗅,一臉沉醉,“香,真香!”
顛末這一整套的享用以後,謝颺才持續問道,“那麼,孟下士,我們下一站該去哪兒,就請你帶路吧。”
“呃……抱愧,少尉。我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之前有過被滲入的先例在,以是不得未幾加防備。”
“嗯,你們讚卡加德的人,都這麼喜好會商哲♂學的嗎?”謝颺問道。
說著,謝颺就站起來撕扯下士身上的連體服,“不可,冇事理我們兩光著,你卻悄悄穿了衣服……你給我脫了!快!”
謝颺嘴硬,“不消!我感覺如許挺好的,多風涼。”
“唔,有事理,看來今後是得進步低門檻了,那就如許,一百隻臭蟲換一支菸。”圖蘭笑道。
“順利個鬼啦,稀裡胡塗的就欠了圖大批示官五十五隻臭蟲,”謝颺一臉生無可戀,“並且還讓我去找孟昶,我哪兒曉得孟昶是誰啊。”
“這但是產自我們悠遠的母星地球的菸葉,顛末專業的製煙師存手工鞣製而成的。”
很快,基地裡就傳出去了關於新來的兩個gay佬大漢在查抄站停止哲♂學現場講授的視頻。
圖蘭神采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我的煙可不是那麼好抽的。”
還好如許的荒唐場麵並冇有持續多久,固然對不幸的下士來講是度日如年。但隻要臉皮和謝颺、李雲隆一樣厚了以後,就底子不存在驚駭彆人如何看這類事情——謝颺偶爾想要裝高冷則另算。
“甚麼事,謝少尉?”下士扭頭,看了謝颺一眼,從速又把視野投向了彆處。
“願信心堅固如初,願長劍鋒利仍舊。”謝颺下認識地說道,這才覺悟過來,“你的演技好棒啊,把我們耍得團團轉啊。”
“嗯?謝颺少尉,你是甚麼時候聽我說過十五隻臭蟲就能換我兩支菸的?”圖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說的翻倍,是五十隻。”
謝颺略微難堪地咳嗽了一聲,假裝淡定地用公文包將本身的下體遮住。
“批示官。”
“我看你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我還覺得你熟諳呢。”李雲隆撲滅捲菸,豬八戒吃人蔘果似的三口兩口抽完了本身的捲菸,又開端惦記上了謝颺手中的半截煙。
謝颺咬咬牙,“十五隻就十五隻吧,成交!”
下士死死拽著本身的衣服,都快哭出來了,“少尉,少尉!有人還看著呢,你……彆!要壞了,啊!不要!”
“那也不消把我們三個扒光吧!”謝颺強忍著肝火,低聲吼道,“嗯?等一下!為甚麼你身上另有一件連體服?”
圖蘭死死盯著謝颺,謝颺卻一臉開闊地笑著,“好,那就算我先欠你的。”
“我先帶二位去戰機工坊熟諳一下,特彆需求重視的是,我會為謝颺少尉你申請專屬戰機泊位,以及記錄戰機“女武神”號的平常彈藥、零部件的耗損偏好。另有李雲隆機師長,我要帶你去停止後勤部分的登記註冊,支付你的專屬維修東西組件。”
“如何講?”
“好哩!老子也要一塊!”
“五隻蟲子換一支菸。”
孟昶走在前麵,謝颺和李雲隆圍著遮羞布,手裡抱著常服,毫不避諱彆人驚奇的目光,大搖大擺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