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抓住許開光下巴，另一隻手謹慎翼翼持刀。一用勁，將許開光下巴一錯。

就在這時，許開光身邊的老棒子俄然扭頭唧唧哇哇一陣，聽得首級一愣，掉頭對餘少道：“餘少，他說阿誰男人嘴掰不開，我去看看。”

首級顛顛跑到許開光麵前，罵了部下兩句後奪走匕首，捏住許開光下巴。

“哢嚓！”許開光下巴脫臼，人還在昏倒中冇一點反應。

“表哥，這兩小我相互傾慕對方對吧？”

“表哥！弄醒這個女人，”餘毅舔了舔嘴唇，比了個拍照機的行動鎖定程娉婷，“藝術必須新鮮！”

“餘少，我有個主張！我傳聞中國當代有一種科罰，叫淩遲，就是用小刀一片一片割下犯人身上的肉！”首級搓搓手，為餘少獻計，“咱先割了這兩人的舌，然後再給他們淩遲了，他們痛苦卻發不出聲，隻無能看著愛人身上的肉被一刀刀割下來，必定崩潰啊！”

程娉婷絕望了，瘋子！都是瘋子！她發瘋，她想哭喊，但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她要掙紮，但滿身冇有一塊肌肉，冇有一根骨頭聽她的號令。

首級笑嗬嗬應一聲，號召兩個部下把許開光夏豔抱出了車，依餘少所說，將二人麵劈麵捆在兩台機器上。

餘少眼放異彩看著這統統，沉醉於他的藝術胡想中。

“王八蛋罵……”餘少俄然反應過來，一口氣冇喘上來。

餘毅聞言大喜！

但這些都隻持續了一瞬。

“快點！”餘少最缺的就是耐煩。

“嘿嘿。”首級渾厚得笑，看得餘毅一陣惡寒，明顯是夏天，他卻像是墮入寒冬普通手腳冰冷，心說非我族類，這些老棒子公然夠變態。

對上平常人看一眼都要站不穩的刻毒目光，首級舔乾嘴角的血跡，殘暴地笑了下，伸出小拇指向許開光勾了勾。

“好嘞！”首級翻開看了看，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將包遞給部下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剔骨尖刀，用手擦了擦刀鋒結痂的玄色汙漬，奉迎道：“餘少您瞧好了，你說如何割咱就如何割！一點岔子不出！”

“哎，餘少請叮嚀。”頭領笑眯眯迎上來。

“滋啦！”一聲，血液四濺！餘少臉上閃出鎮靜之色。

目睹他就要到程娉婷身邊，俄然響起一聲吼怒：“嗚哇啊啊無誤啊啊！”

“等把這兩小我弄醒，你就在這個男人麵前操翻那女人吧，”餘少彷彿對他的設法很對勁，非常沉醉道：“此次的主題就是牛郎織女鵲橋相會！要表示出那種後當代的扯破感，有甚麼比牛郎看著織女被玩弄還要有張力的呢！”

“你給我做事，不管他給你多少報酬，我始終多一倍。”許開光麵無神采把下巴安上後，冷冷道。

“餘少，你這真冤枉我了。我們辦事向來靠譜，你看他手上那女孩，不到現在還暈著麼？這小子是硬茬啊！”

餘毅剛把手搭上夏豔的腰，觸手一滑，心中不由一蕩，腹部有點熱，也不太抖了。

“王八蛋罵誰？”

“好，那就決定了！先弄醒他們兩個，此次彆注射，表哥你先和那女的好好玩一玩，首級你賣力割舌，統統伏貼後再淩遲！此次必然要創作出完美的藝術！”

許開赤腳步不斷，拎著夏豔飛身一躍，兩腳飛踢正中麵門，又是兩個老棒子倒下。

“我管他硬茬軟岔！他膽敢打斷我的創作，混蛋！把這小我抓起來！我給你雙倍……不，三倍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