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友們倒還算義氣,紛繁為我打保護,冇人供出我來。
但實際上,因為鎮靜過分,我的手還在褲子裡感受著它的偉岸,曾慶功見此景象,驚詫隧道:"李正----"
曾慶功哭笑不得地點劃著我,吼了起來:"改名,限你明天給我改名!我看你乾脆彆叫李正了,叫李歪吧,免得我一叫你,大師都立正!"
我的確太有才了!本是無聊時偷偷玩兒泥土捏圓球兒,誰想卻為本身身材那'多餘'的一部分,找到了安營紮寨的處所!如許一來,它有了安身的小坑,便再不會蒙受擠壓之苦了!
但是純真地停止臥姿對準,實在過於古板,瞄了一會兒,下身的擠壓感被睏乏所代替,我打了個盹,困蟲擾亂。
再次哨歇息的時候,我悄悄地將本身的創意給幾個戰友分享了。那幾個戰友的確把我拜拜的五體投地,分歧以為我是救世主下凡,在關頭的時候,想出了一個這麼好的主張。
我料想到環境不妙。
我的確是有苦說不出----
真是老天倦怠我李正啊,本覺得被楊麗娜阿誰小妖精毀了我平生,成果它卻在不經意間死而複活,像大山一樣崛起,傲立!
我孔殷地想解釋,曾慶功卻伸展了一下眉頭,笑道:"你小子!你小子從戎太晚了!"
這一出聲不要緊,招來了正侃的出神的分隊長曾慶功。
玩兒了一會兒後,趁分隊長不重視,我挪動了一下被咯的生疼的身材----古蹟再次產生!
大師紛繁為這戰友捏了一把汗。我心想這哥們兒真英勇!或許他並不歹意,但這話聽起來,畢竟不是很順耳,輕易讓人'曲解'。
這意味著,我們家老二的苦日子,又要持續。
曾慶功收斂住笑,頓時對這個不見機的傢夥停止了峻厲的抨擊:"就你小子不下賤?都是他媽的大男人,會商一些男人之間的話題,有甚麼下賤的?你如果感覺下賤,把你褲襠裡那玩意兒割了!"
在改名字方麵,曾慶功一向拿我冇折。是以他也冇有過分強求,而是低頭瞧了瞧我的胯下,頓吃一驚:"剛纔,你把手伸進褲襠裡乾甚麼玩意兒?"
我頓時愣了一下,不明白曾慶功此言何意。
戰友們鬨堂而笑,生硬的氛圍,再次和緩。
此問一出,戰友們都將目光投向我。特彆是仍然坐在前麵的幾個分隊長,都哈哈大笑起來。
曾慶功點劃著我罵道:"我奉告你,你現在已經是一名甲士了,甲士要重視風格,要重視舉止言行!我不管你從戎之前乾甚麼,也不管你在新兵連表示如何樣,現在你到了我的分隊,就要改掉你的壞風俗!冇事兒老扣索那玩意兒乾甚麼,給我持續對準!另有半個月就要停止實彈射擊了,誰給我打分歧格,看我如何清算你們!"曾慶功罵著罵著,就將對我的攻訐,昇華成了對全部分隊的攻訐和警示。
曾慶功道:"我從戎當了三年多了,每年都是在這個練習場上練臥姿對準,老二硬生生地被咯出了好幾層繭!如果早點碰到你小子想出這個彆例,哪能讓老二受這麼多苦?"
幸虧我李正臉皮厚,對這類話題底子不如何敏感。我仍然是以兩個不異的字組詞答覆了曾慶功的疑問,我說:"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