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彷彿就是脫手的信號,剛纔還一臉純真的千葉美佳眼神驀地一冷,忽的轉過身去,一抹銀光在她手中乍現。
林風坐到駕駛位上,充當起司機的角色,千葉美佳則跟小頭子坐在後座,一擰車鑰匙,這幾十年前產的老古玩排氣管裡噴出一股黑煙,車身輕顫起來。
此時,小頭子那隻健全的右手搭在千葉美佳肩頭上,而暗中一把鋒利的尖刀則頂在了他的腰間,隻要千葉美佳往前一送就能告結束他的性命。
林風笑了笑,隻見他二話不說一把抓起小頭子標左手按在桌上,手起刀落,軍刀直接將尾指給剁了下來。
等路障移開,林風一腳油門,嘎斯汽車轟鳴著往火線駛去。
路障前足有一個小隊的兵力,小頭子如果暴露馬腳,必須搶先脫手才行,林風左手握動手槍,放在對方看不到的處所。
滿臉是汗的小頭子剛一點頭,軍刀再次‘咚’的一聲剁下,又一根指頭被切了下來。
砰……一尺多長的火焰從槍口噴湧而出,炙熱的彈頭幾近貼著小頭子標臉頰飛過,站他身後正要舉槍的兵士頃刻便被槍彈打的今後跌飛出去。
這一起有驚無險穿過三道崗哨,最高處是一大片空位,金虎的老巢修建在最中心位置,擺佈兩側滿是兵士住的營房,四周有好幾個哨塔,另有效假裝布覆蓋著的防空兵器,刺目標探照燈光不時掃過車身。
鎖上酒館大門,又把門把上那張正在停業的木牌翻個麵,三人這才往停在中間的嘎斯軍用吉普車走去。
躺在小頭子大腿上的女郎這時纔像反應過來,張大嘴就要尖叫,林風毫無憐香惜玉的一記手刀敲在她頸子前麵,女人身材一軟,哐當一下摔在地上。
“彆做夢了,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帶你們上去……”小頭子暴露視死如歸的神情。
對於這類固執不化的傢夥,最好就是讓他明白,說出如許的話就要支出呼應的代價。
千葉美佳也處理完另一方的仇敵,鏘的一下將忍刀插回刀鞘,她回身望著林風,夾在左手指縫間那幾把十字飛鏢突然抖手打出,這時腆著個啤酒肚的酒館老闆拿著把雙管獵槍從吧檯後站起家,冇等他扣動扳機,四五把奔馳飛來的十字鏢紛繁射中他的身材。
安然起見,林風還是象模象樣把車停在專門用來泊車的空位上,拉上手刹掃了眼四周,他纔回身對滿臉盜汗的小頭子問道:“前次被你們抓來的中原女孩關在甚麼處所?”
冰冷的刀尖微微往前一遞,刺痛的感受頓時傳來,小頭子假裝不耐煩的模樣朝兵士痛罵了幾句,這兵士見狀也就不敢再持續磨蹭,回身朝火線揮揮手。
眼睜睜看著本身的手指被一根根分離,的確比一刀殺了他還要痛苦,小頭子並不是甚麼視死如歸的硬漢,劇痛過後,當林風再次抬起軍刀的時候,他竟然小雞啄米似得點起了頭。
將屍身全數轉移潔淨後,林風來到小頭子麵前,手指了指頭頂說道:“帶我們去山上,就放了你。”
對方臉上的笑容不經意間分散開來,他彷彿已經看到,一發脫膛而出的槍彈將林風腦袋炸出個大洞的畫麵。
上山的路口就有一道關卡,林風把車停在路障前,一名揹著步槍的兵士劈麵走了過來。
“現在你另有九次機遇,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我的發起?”林風舉著染血的軍刀,看似很隨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