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人大抵是怕了,以獨眼龍為中間圍成一個圓圈,謹慎的警戒著四周,可藏在暗處的林風卻冇籌算讓他們好過,一根去掉枝葉又被削尖了一頭的細竹竿被他從暗處甩飛出來。
獨眼龍眼中閃爍著猖獗,槍口噴湧出一串赤炎。
甫一比武,武裝分子便折損了幾近三分之一的人馬,獨眼龍對林風恨得是咬牙切齒,卻又拿他一點體例都冇,這傢夥奸刁的就像黑暗中的幽魂,殺人以後轉眼又消逝在密林當中。
莫非目標趁他們進林子的時候已經逃了?
“如何,你很想見我?”
叢林戰本該是他們的剛強,可在林風這裡,統統手腕都落空了結果,他們就像一群笨企鵝那樣被他一小我牽著鼻子在走。
嗖的一下子,身邊最後兩名部下被竹竿射個對穿,慘叫著倒地,現在隻剩獨眼龍一人還能站立,眼看林風離得越來越近,在腎上腺素分泌之下,他鼓著通紅的眸子死命扣動扳機,嘴裡收回近乎野獸絕望的嚎叫。
獨眼龍眼神一冷,拉動套筒給手槍重新上膛,招了招手,帶領剩下的幾人謹慎翼翼往竹林子裡走去。
以被毒品麻痹的獨眼龍並未把這當作回事,在他想來,二十人的步隊,就算站在原地讓敵手宰,恐怕也要破鈔一番工夫,何況這幫部下大家有槍,目標隻要一小我和一把小刀,這都殺不死他那就奇了怪了。
射擊聲還未停下,又一根竹竿從另一個位置飛射而來,悶哼聲中,武裝分子再次倒下一個。
前麵就是片翠綠色的竹林,東一簇細一簇,層層疊疊,一眼望不到頭,這倒是個藏身的好處所,目標很能夠就藏在這裡。
獨眼龍射白手槍槍彈,一把搶過部下的步槍,厲聲大吼道:“懦夫有種你給我出來!!!”
昂揚有些失真的大呼聲響起來,神經早已緊繃到極致的武裝職員舉槍就射,成串的曳光彈拖著長長的軌跡襲向那片竹子裡去,在強大火力支撐下,這幫人也跟瘋了一樣,一邊扣動扳機,一邊嗷嗷叫著衝上去。
啊……
世人又謹慎翼翼向前行走了幾十米遠,一起有驚無險,始終未能發明目標的蹤跡。
慘叫戛但是止,獨眼龍帶著剩下的四人追上來時,這幾個不利的傢夥已經被人割了喉嚨,血液就像泉水那樣不斷的湧出,四周升騰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就像身處在屠宰現場。
這一等又疇昔了十來分鐘,除了之前那陣短促的槍聲外,再也聽不到彆的動靜,獨眼龍有些坐不住了,把指頭放進嘴裡吹了聲鋒利的口哨,這是他們一向利用的暗號,但是兩分鐘疇昔了,內裡還是死普通的沉寂。
獨眼龍望動手上的血跡猖獗的笑了起來,手一指火線,對身邊的世人喝道:“他受傷了,持續給我追!”
“他在那兒!”
哢嚓!
獨眼龍的提示還晚了一步,埋冇在成片落葉下的幾個腳套突然收緊,站在那四周的幾名武裝職員還來不及躲開,腳踝就被刹時收緊的藤蔓套個正著,又在那幾根竹條的彈動下,身不由己往深處的陰暗拖去。
此次他們顯得謹慎,冇走多遠,獨眼龍就在氛圍中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味,擺手錶示,世人忙不迭停下腳步,隻見他蹲下身用手掃開一堆枯黃的落葉,頓時一灘還未凝固的血跡閃現在麵前。
想到這個,獨眼龍竟然冇由來地暗鬆了口氣,與之前來時的心態構成了光鮮的反差,而就在這時,火線不遠一簇竹林收回唰唰的聲響,就像有人用心在竹子前麵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