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兩身法超脫,輕功蕭灑,想來已是達到了培養境後三重的境地。而黑鬚男人在內的這五人則唯有他和那胖臉男人達到了此境地,一個八重,一個七重,其他人則遠遠未至。是以見兩人前來,倒是不得不引發正視。
“你是師兄還是我是師兄?”黑鬚男人顯得有些不歡暢,“狐狸最狡猾,萬一她是詐弱如何辦?這洞裡黑漆漆的,點了火摺子也看不清楚,冒然出來便是找死。雖說這隻靈狐還冇有煉氣竅,但既然能化形,恐怕也有培元境七八重的氣力,你感覺你能打得過?”
隻聽一聲嬌弱的話音從洞中傳來,雖有氣有力,卻聽的出來她的仇恨。
“呸!惡賊,你覺得我會上你的當麼!”
“那如何辦?總不能一向這麼耗下去吧。”
冇過量久,世人隻聞聲撲哧幾聲,警悟之下瞧眼疇昔,隻見不遠處兩名年青男人一前一後,輕功縱躍而來。
那是一個洞窟,卻並不蕭瑟粗蠻,而是經心憩息,彷彿有人居住。洞窟上的石壁上橫七豎八地寫著“小七府”幾個大字,洞窟外則圍著一圈籬笆,蒔植著各式百般的糧食蔬果。再往外便是紛繁紛繁的花朵,紅紅綠綠一片一片,披收回芬芳的香氣。洞窟內裡看上去固然黑漆漆的,卻也透出幾分炊火氣,並不寥寂。
這時黑鬚男人身邊一個胖臉男人倒是看不下去了,衝他說道:“大師兄,我們還跟她費甚麼話,困了她這麼久想來也是體力不支了,直接出來強抓得了。她若真死在內裡,我們也不好交代啊。師父說曾經說靈狐的毛髮是活拔下來最有效,死了倒是大打扣頭啊!”
“曉得就好。”黑鬚男人麵色和緩下來,“持續守著去吧,等著聽我號令。你們幾個也是一樣。”說著朝彆的幾名師兄弟瞧去。
貼著山腳的一側,則有一個新奇的處所。
隻見洞窟外側,五名男人或歇或立,身邊皆放著傢夥,有麻繩,有大刀,有兜網,倒是來者不善。他們撒了一圈刺鼻的黃粉,將山洞的入口死死堵住,又在外設下了幾個圈套埋伏,更是安了營帳,搭了篝火,彷彿是要守株待兔,等著甚麼東西。
闊彆塵囂與火食,山穀間一派原始的秋意。橙色的樹,黃色的草,層層疊疊交叉一片。湛藍的天空上有飛鳥迴旋,山間的小溪裡有銀魚縱躍,端的是一片好風景,在中午光輝的陽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為首的男人一襲白衣,玉冠黑髮,麵龐漂亮,倒是氣度不凡。
“師兄說的是,我曉得了。”胖臉男人悻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