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退圈。”
“你是感覺不關我的事,但是你不曉得你被罵成那樣我會心疼!”
一聲號令石破天驚,話音未落已騰起高高的蘑菇雲,夷平統統防備工事。
丟動手機,莊曉傑像長途跋涉的牲口倒向沙發,心境如麻頭痛欲裂,彷彿有一千個小人在他的大腦皮層上跳踢踏舞,還同一穿戴鈦合金做的釘子鞋。
“……對不起。”
“蓮子羹找你說話時你為甚麼要提我?為甚麼你一有費事就把我推出來擋槍?上帝不會難堪腦筋簡樸的孩子,以是把我這塊盾牌賜給了你,是如許嗎?”
“……我冇拿你擋槍,是她先問起你的。”
高傲如他怎忍得下這奇恥大辱,小宇宙在燃燒,查克拉在沸騰,洪荒之力在湧動,起首把葬在手機黑名單深處的瀟瀟雨歇拖出來鞭屍。
“是你逼我的。”
“在,你說吧。”
“我是想幫你!”瀟瀟雨歇的聲音俄然產生亮度,像從地縫裡鑽出的轟隆,刹時貫穿莊曉傑的耳膜。“他們罵我冇乾係,但不能罵你,我看不慣彆人欺負你,他們那樣說你我受不了!”
時候在這非常難堪的一幕定格,作為遊戲渣,莊曉傑很想按個讀取進度形式,但人生不能摹擬,餬口不成倒帶,真正的玩家要勇於直麵滾滾天雷,勇於正視淋漓狗血。
對方一再躲避重點,莊曉傑垂垂暴躁,態度也越來越強勢。
“我喜好你啊!”
“我是基佬。”
搞毛啊,為甚麼要讓老子攤上這類荒唐事。
“……我感覺他喘得冇你好聽。”
“麻痹!你覺得你是在玩色、情談天室啊!那是播送劇配音,你接了劇儘管配好本身的角色,彆人如何喘是他的事,你不愛聽就彆聽,嘰歪毛線!”
但是他再不幸,也不能博取莊曉傑一絲一毫憐憫,反而更催化他的怨念。
短短一上午,清華舊夢那篇微博的轉髮量已衝破5000,莊曉傑微博的批評數量與此同步遞增,粉黑在這裡短兵相接,狠惡交火。因為九鳶粉的公開參與,敵軍武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大,其他黑子埋冇在他們的正麵炮火下策動偷襲,報新仇的,算舊賬的,平時看不紮眼趁機踩一腳的,另有維恐天下穩定,跟風黑掐的……莊曉傑入駐微博這幾年,從冇因掐架關評刪評,可本日眼看本身的id擠上熱搜,私照漫天飛舞,次元壁已岌岌可危,他不得不刪掉首頁數條微博,同時封閉粉絲批評服從。這一辦法無疑被當用心虛怯場的表示,在信奉“人多即公理”的網配圈他已經輸了。
“對不起有效的話世上就冇有殺人償命負債還錢這類說法了。”
“……對不起,但是我說的都是實話。”
“是她先提的冇錯,可你給她的答案就是往我頭上插刀,托你的福,現在我的腦袋已經成刀架了。”
莊曉傑無認識的踹了一腳茶幾,他正穿戴柔嫩的拖鞋,拇指撞到堅固的桌角,鑽心的疼痛轉化成氣憤,迫使他大聲叫罵起來。
“關於我喜好你這件事你能夠假裝不曉得,也不消對我有戒心。我在北京你在上海,相隔這麼遠我鞭長莫及,不會對你構成任何威脅。”
“甚麼叫實話?”
莊曉傑盯著螢幕雙肩顫栗,長這麼大,第一次感覺“鞭長莫及”這成語會有如此黃、暴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