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馬屁呀,你真的很好很好。”
他八成忍了好久,鑒定莊曉傑表情不錯纔敢發問,獲得答應後語氣還是侷促,許是擔憂言語不當刺傷對方。
“恩~你就說‘大大,內裡下那麼大的雨,我好怕啊,求求你彆趕我走”,就用前次你在你孃舅的農家樂裝妹子的那種聲線說。”
“你吃錯藥了吧!一個直男如何能去爆男人的菊,還是誰把你掰彎了?”
“為、為甚麼?”
“哦……”
莊曉傑以神行百變的身姿衝去廚房灌了滿滿一杯涼水,這些水一入喉便被驚懼蒸發,他感到滾燙的熱氣源源不斷鑽出七竅,整小我都快炸了。
“……那可不成以退掉啊?”
瀟瀟雨歇躲在涼被後吃吃的笑,眼睛笑成兩彎新月,含著溫情蘊著愛意。莊曉傑思疑他轉眼就會冒出兩隻毛茸茸的狗耳朵,忍不住將手指伸進他的髮絲間確認一下,瀟瀟雨歇微微縮起脖子,遮住歡樂害臊。
“……男的。”
“真是我倒無所謂了,並且也不是痔瘡,是那邊裂開了。”
“你、你甚麼意義?難不成……難不成你爆了誰的菊?”
雷峰塔倒了放出個白娘子,證明人間冇有鎖得住的妖怪。五行山塌了鑽出個孫悟空,證明天下冇有壓得住的神仙。現在息百川爆了男人菊花,是不是能證明地球上冇有掰不彎的直男?
“本來你家的沙發這麼貴!”
聽到惡搞的比方瀟瀟雨歇天然忍不住笑,如同酸澀的果實被催熟,羞赧也透出甜味,隔著熱騰騰的湯鍋笑盈盈望過來。
“這是爺爺奶奶送我的,意大利真皮入口,比達芬奇那種盜窟貨層次高多了,夠買十張床呢。以是我才捨不得給彆人睡,睡了床床單能夠換洗,這沙發上沾了外人的味道就不好消弭了。”
說完當真到寢室拿出一床涼被照頭扔去。瀟瀟雨歇倉猝接住,臉漲得通紅,語氣更顯呆萌。
“嗨,痔瘡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人,你小子甚麼時候這麼怯懦了?”
他這副受氣包德行叫人怎能忍住不戲弄?莊曉傑流利接話:“也行,那你去吧,我給你找條舊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