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們也毫不逞強,韓明浩一揮手,犯人們手中的鐵鍬、搞頭,也都對準了劈麵的獄卒。
“大人,您倒是下號令啊!”老馮拉了拉劉雲禮。
劉雲禮犯了難,他又不傻,看這架式,韓明浩所說的並不是謊話。要不然給他一百個膽量,他也不敢攔著不讓進城。既然是王垂白叟下的令,劉雲禮可不敢違背。王垂白叟的耳光,可不是鬨著玩的。臉上抽一下,就會腫起來。再說,就憑他們這五十幾個獄卒,還真不必然能打過一百多犯人。
“可不是嘛!王大民氣善,對這些犯人很好。恁看看他們穿的,清一色的新衣服。上好的棉布。”
“傻子才暴動呢!這些人,之前都是各地的乞丐。在勞改營,好吃好喝,傳聞還教認字。換做是恁,恁會逃脫?”
青陽知縣王楓,馬斌有所耳聞。這花魁大賽就是此人所設。看來得等一會了,待會進城看看王大人是否還活著。如果王大人被刺身亡,估計這花魁大賽也冇有了。如果安然無恙,看這個模樣,這花魁大賽,還真不像是哄人的。
劉雲禮擺擺手,口氣一緩,“等一會吧,王垂白叟已經帶了那麼多人進城,凶手跑不了。”
……
誰知這天,他剛到青陽城門外,就發明一件怪事。青陽城門緊閉,門外緊緊圍著一群人。他們手持鐵鍬、鐵鎬,與劈麵幾十名獄卒對峙。這群人,綠衣綠褲,衣服的後背上,繡著“勞改營”字號。
“莫非是犯人暴動?”馬斌心機犯嘀咕,要真是如許,花魁大賽就是個笑話。從速打道回府得了。
“是啊,王大人真是彼蒼活著啊。可就有那麼些小人,看不得青陽百姓碰到清官,竟然敢行刺王彼蒼。俺現在也就是進不了城,俺如果在城裡,非得把那幾個凶手生吃活剝了不成!”
“噌噌!”劉雲禮身邊幾個獄卒拔出腰刀,老馮指著犯人們,大聲說道:“大人,依卑職看,他們這是想造反!”
馬斌開口問道:“幾位?攔著城門的是些甚麼人?”
四百犯人每一百人扼守一個城門,剩下六百多人,由王誌新帶領著浩浩大蕩殺進城去。
“哎……傳聞王大人被刺殺了,現在青陽四門緊閉,城裡正在抓凶手呢。”
“劉大人!”韓明浩拱了拱手,笑著說道:“鄙人奉王垂白叟之命,扼守城門。冇有垂白叟的號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劉大人不美意義了,您在這裡等一會。鄙人這就派人稟告垂白叟,垂白叟的口令一來,立即放您進城。”
“青陽人都曉得,西城門外,正在修建花魁大賽的園地,王大人賜名體育場。恁能夠疇昔看看。”
劉雲禮神采一變,大吼:“彆墨跡!從速讓開!”
“外埠來的吧?攔在城門口的這些是勞改營的犯人。”
劉雲禮這個氣啊,你一個犯人,還職責地點,這話聽著如何,這麼的不順耳。
十萬貫大獎,把頭牌女人派出去爭一下,不是不成以。馬斌是怕萬一,這事是誤傳,到時候隻能自認不利。便親身來青陽一探究竟。
韓明浩冷冷的看著劉雲禮,心想,王垂白叟來了那麼多人進城,凶手必然跑不了。你劉雲禮,現在進城不就是為了搶功嘛,老子就不讓你進城,你能如何著。
帶頭的這個犯人,也就是隊長,劉雲禮熟諳,他名叫韓明浩。之前就是青陽街頭的一個地痞,因為常常打鬥打鬥,是大牢裡的常客,隻是關不了幾天,就會被放出來。王楓到差後,嫌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太費事,凡是抓進大牢裡的,不管甚麼事,冇個兩、三年彆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