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東姨夫哭喪臉，還要解釋，毛老爺勃然大怒道：“日你媽的，你怕媳婦被人日，我媳婦已經被你家牲口日了，你還來討情？。”

十幾年前，董小東幫著牛老雙殺了王老魁大兒子王傳文，跑到了山東，投奔毛家寨的姨孃家，本來說等風聲過就歸去，但是牛老雙死了，老董給他寫了一封信，叫他不要急著歸去，等統統安設好了再返來不遲。

董小東說了十遍本身是狗日的牲口。

村公所是毛老爺出錢蓋的，有三間，很寬廣。

董小東拉屎，拉的正縱情，猛昂首，就到瞥見前邊來一個年青女人。他微微吃了一驚，倉猝低下頭。

毛老爺的說法大夥還是不清楚，毛老爺上麵的話大夥都震驚了，毛老爺：“事情根子上是怪這牲口的雞巴，都是它惹的禍，以是要重重地獎懲它。”毛老爺叮嚀，把麻繩係在磚頭，然後把磚頭吊在董小東的雞巴上，吊一個時候。

毛老爺趕到時，村公所外已經擁了很多人。幾個村丁圍著捆健壯的董小東，董小東滿身是血，衣服被撕下來，看模樣，揍得不輕。

山路不好走，四人走到後半夜，才進了董小東說的山上。

董小東身上有錢，他姨孃家裡有獵槍，董小東參過軍，槍法很準，董小東冇事就到後山打獵，打到獵物拿到鎮上去賣，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餬口不愁，日子清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