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第二天我依約來到了露台。
“啊,為甚麼。”
他再如何像美惠,他也不是美惠。
無認識中透出一股魅惑。
“那如何行。”我假裝有些不還意義。
‘說吧。’
很多次胡想過美惠穿男裝的模樣,還真的挺帥。
“月夜能夠叫我伊藤的。”
該死的跡部景吾竟然說薰衣草是不富麗的東西,覺得我聽不到嗎。
伊藤琉月一愣,隨即跟我說道,“月夜今後還是不要做出這幅神采的好。”
“非常抱愧伊藤前輩,是本,我的部員失禮了。”
“還是不說這個,月夜從跡部他們走後一向在遊神呢,是不是我的話讓你煩了。”
‘小歌……’月夜欲言又止。
“那你也曉得它的花語吧。”
轉角處呈現了一個銀灰色的身影。
充滿磁性的聲音打擊著我的耳朵,藍色的瞳孔竄進我的視野。
“我也不曉得,當時腦袋一發熱就……”
他轉過身來,手上拿著一捧薰衣草。
他走向我,將手上的薰衣草遞給我。
“啊?啊,抱愧伊藤前輩。”
“如何了,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