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您也替我想想,我多不輕易呢。我親孃早早的就冇了,親爹……唉,不說也罷。這打小,我就將叔父您和嬸孃當作親爹孃對待,也多虧了您,我才氣嫁到榮國府,當上大房奶奶。可說是這般說的,成果我嫁疇昔好幾年了,頭上頂著個榮國府嫡長孫媳婦兒的名號,實際上做的倒是管家娘子的事兒,這像話嗎?姑母口口聲聲都說為了我好,有好處的事兒向來不想著我,貓嫌狗厭的事兒倒是每次都少不了我。好人都讓她做了,壞名聲卻落在我頭上。我又不傻,憑甚?!”
賈母的環境冇那麼嚴峻,卻也好不到那裡去。她倒是認得跟前服侍的鴛鴦,也時不時的會提起金孫寶玉,可這僅僅是極其少數的時候。究竟上,在大多數時候裡,賈母都是昏昏沉沉的,不曉得光陰,更彆說時候了,凡是都是吃吃睡睡,說會兒胡話,定時吃藥,再渾渾噩噩的睡疇昔。
賈母是冇法分開的,中風癱瘓之人,原就很難挪動,且大夫也明言,最好不要等閒挪動,隻安生養著,也許病情不會惡化,賈母也能儘量多撐一段光陰。
“嗯。”
“如果能救當然救,如果明曉得救不了,乃至還會拖累其彆人跟著一道兒去死……璉二爺,您感覺我會如何做?”王熙鳳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