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一看夫子的神采通紅,雙眼瞪的老邁,眼神惡狠狠的嚇人,就曉得這下氣的不輕,那裡敢不承諾。頓時就答覆到:“夫子,你去那裡我就去那裡。”“好”,李夫子一聽情感稍緩,自已冇有看錯人啊,這弟子還是重交誼的,如果是忘恩負義之輩,他怕要活生機死。他鬆了口氣,對高登說道:“你先歸去和你爹孃說一聲,此事還須你家裡同意,這一去能夠要數年時候才氣返來。”“好,我這就歸去。”高登承諾著出了書院門。
這一點高員外倒是無從辯駁,高登確是李夫子先看上的。不過李夫子話說的不客氣,高員外便回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舞文弄墨乃小道爾。男兒當仗三尺劍,立不世之功。”李夫子一聽高員外抵賴,佩三尺劍立不世功聽起來標緻,但這也說的是為將之道,是要讀兵法習戰策的,你一個大老粗的土財主懂甚麼兵法?不過就是傳些舞槍弄棒的小道罷了。“好勇鬥狠,取亂之道也,高登在老夫教誨之下,必成一代書聖,流芳百世,豈是舞刀弄劍,殺雞屠狗之輩可比。”高員外一聽大怒,這清楚是指桑罵槐說他是一鹵莽之輩,誤人後輩。當下也不客氣,“這個門徒我是收定了,夫子才學高超,此地廟小留不下大神,還請夫子另謀高就吧。”李夫子氣的渾身顫抖,哆顫抖嗦的手指著高員外說不出話來,一頓腳,拂袖便走。
隨後的日子高登上午半天隨高員外習武,下午半天持續寫千字文小楷,歇息時則按夫子教的:“仰觀天文,俯看地理,仰仗千裡眼,感受六合的意誌。”隻是最後這個對他過於通俗,虛無漂渺,高登隻能是早晨數星星,白日看山川,漸漸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