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當兩人來拜見他的時候,藍啟仁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波瀾不驚的說了一句:“無事就好!”
“鳳凰於飛?”忘羨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點頭。
“吭吭……”一旁的藍曦臣俄然莫名其妙的咳了幾聲,筱如蘭微異的看了他一眼,魏無羨也是有些奇特,撓了撓頭皮,忽地靈光一閃,摸索的改口道:“長——嫂?”
魏無羨內心一聲感喟,“這天下的女人還真是一個通病,都喜好彆人誇本身都雅。”
兩世返來,再見筱如蘭,魏無羨內心已經多了更濃的親情和暖和。固然在廟門口已經相互問候,但是此時再無彆人,魏無羨仍然是情不自禁問道:“師姑,您還好吧?”
好一會,固然忘羨兩人出過後,已經從筱如蘭口中體味了玄冥獸統統,藍曦臣仍然禁不住點頭喟歎:“阿羨,你們可真是讓兄長無話可說。天降大任於斯人,應當就是指的你們兩人。”
隅中,陽光亮媚,風和日麗。
一抹自傲而邪魅的笑意再次勾在唇間,“那又如何?有何可懼!”魏無羨內心豪氣乾雲,輕聲唸叨,不覺攥緊和白衣人五指緊扣的手指。心有靈犀的那小我亦是悄悄回握了一下,轉頭,兩人相視一笑。
筱如蘭點頭道:“絕無能夠!它們修行已經幾百年,本來能夠涅盤,修成人形,但是為了徒弟的五行陣,方纔放棄修成人形的機遇,陪著徒弟在仙山恪守五行陣。也恰是因為藉助它們的神級修為,徒弟的五行陣方纔氣力大增。它們乃是徒弟五行陣必不成少的一部分,毫不會等閒分開……除非……”
魏無羨猛地一滯,連連叫苦,“女人真是費事,不過是一句話罷了。”
固然已經有了心機籌辦,但是藍曦臣佳耦仍然是洇濕了眼眶。
轉頭看了看身邊的白衣人,想到和此人在宿世堆雪人的時候,他竟然跟一個雪狗妒忌!比起他來,藍曦臣的確是小巫見大巫。
筱如蘭微一思考,“你們可知,每一百年一次的鳳凰於飛?”
藍曦臣和藍忘機亦是雙目諦視著筱如蘭。
筱如蘭點頭,轉頭握了一下藍曦臣的手,歉聲道:“曦臣,我並非要用心瞞你,當時他們兩人失落,你已經心急如焚,每天都帶領修士們駐紮在亂葬崗,我是不想讓你用心。並且徒弟交代過的,任何人都不準進入五行陣,我也是謹遵師命。”
當忘羨一行人呈現在雲深不知處廟門口,遠遠的,藍曦臣已經帶著管事和一眾弟子烏泱泱的一群人在等待。
“唉……”筱如蘭感喟搖了點頭,“果不其然,當我去了仙山,倒是發覺金鳳和雪凰竟然不見蹤跡。”
魏無羨不得不平氣,內心暗自嘀咕:“真不愧是一個娘生的藍氏情種!不就是叫錯了嗎?至於嗎?一個稱呼罷了!”
拜見完藍啟仁,兩人直接去了寒室。
筱如蘭噗嗤一笑,責怪道:“阿羨,你是說長嫂現在很老嗎?”
微微垂眸,凝睇著兩人五指緊扣的雙手,這雙從上輩子到這輩子,曆經存亡循環,固然九死平生,卻始終緊握不放的手。魏無羨內心漾起陣陣波紋,不覺心中低語:“此生足矣!”
藍曦臣麵色立即暖和。
一旁的藍曦臣手指微不成察的顫了一下。
筱如蘭悄悄拭了一下眼眶,淺笑道:“阿羨、忘機,你們真是好福分,竟然能再見徒弟,我內心真是好生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