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冤枉了你們，我隻代老夫人問你們一句，大女人身上的傷是如何回事？”

皮膚白淨如玉普通，隻後背上另有一條印子。

要說明天這一出是不測，她是打死都不信的。

盼兮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一雙眸子彎彎的透著亮光普通，真真應了那句明眸善睞。

然後顧老夫人應當冇有說話，隻沉吟了半晌，就打發了顧二太太和顧三太太，留下李氏跟著她一同進了裡屋。

最後還是周嬤嬤啞著嗓子開口：“盼兮女人的意義是——”說著這裡她還頓了下，掙紮著在地上坐起來看疇昔。

葉姝在她出去以後，臉上的神采才一收，唇角忍不住諷刺地勾了下。

李嬤嬤頓了下，然後才道：“八月初，應當是八月初三。對，就是那一天！當時柿子樹上還掛著柿子，大女人說柿子甜，要摘下來做成柿餅托人送入京中給老夫人嚐嚐，這纔去爬樹的。”

“這傷是如何來的？”顧老夫人皺眉，沉聲問道。

饒是她下認識躲閃，在場的顧老夫人和李氏都看清楚了她小腿上的傷疤。

葉姝冇有多想，共同著盼兮脫了外套，此次低聲道：“老夫人此次……是隻給我一小我做衣服？”

但是，周嬤嬤一眼看疇昔卻有種不寒而栗的感受。

她說著頓了下，然後立即把葉姝的中褲褪下，拉著被子給她蓋上，回身就出去了。

“老夫人……”葉姝低聲叫了下，雙手緊緊抓著衣領，骨節都出現了紅色。

“這是——”顧老夫人上前，伸手悄悄碰觸了一下。

葉姝趕緊上前施禮，“今後還要勞蘭嬤嬤操心。”

她說著站起來，在一旁記了下尺寸，回身笑著道：“大女人不必不安，這都是我們顧府大女人應得的。”說著她手中羊毫跟著她的行動劃了半圈，上麵的墨汁就均勻地灑在了葉姝的衣服上。

“你倉促返來，帶來的冬衣跟京中的格式有些分歧，不如再彆的做上兩身，也算是新年新氣象。”顧老夫人拉著葉姝的手，“正巧早兩天我讓盼兮幫我清算下庫房，從內裡尋出了幾匹合適你這個年紀穿的色彩，你且讓盼兮給你量量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