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能給我搓搓後背嗎?後背有些癢,可我搓不到。”
“好了,你將浴桶搬出去,讓小二弄走吧!”
齊智驍被媳婦兒摸得身材微微輕顫的一下,聽到媳婦兒口中儘是顧恤和心疼,心中一暖,輕柔的說道:“受傷的時候正在廝殺,倒是不感覺疼,也就療養的時候微微有些疼,厥後就風俗了!”
齊智驍心疼的說道:“那就隻給縣令一個吧,至於喬縣丞,他小孫子這段時候咳嗽得短長,每次吃藥都哭得短長,你給他弄些藥,比送人蔘好。”
齊智驍將外袍和裡衣上衣脫了,暴露健旺有力的上身,看得言姝臉上一陣燥紅,倉猝低下頭,一邊擦頭髮一邊說道:“隨便你!”
言姝點點頭,這男人真是事無大小,這類事情都探聽清楚了。
言姝聽到嘩啦一聲浴桶的水濺到地上,不由地看去,就見齊智驍竟然真的用本身的沐浴水沐浴,這男人真是的,他們有這麼密切?竟然要一個桶水沐浴?
言姝已經探聽過了,這個縣令非常油滑,並且這裡離府城近,各種乾係更龐大,他們固然冇有需求湊趣,但是呼應的回禮應當有的,打好乾係,今後如果萬一出了甚麼事,也好說得上話。
她曉得當代戰役殘暴,從戎的向來都是九死平生,非常艱钜,但是看到他身上數不清的傷疤,就忍不住心疼。
就說道:“我曉得,以是我也冇有籌算弄,隻生了兩個,一個給縣令,一個給喬縣丞。”
等返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套潔淨的衣裙。
笑著問道:“感謝了!”
她覺得齊智驍不曉得,冇有想到這類小事他都重視到了。
皺了皺眉頭說道:“表舅配的祛疤藥太差勁了,這麼多天了,你臉上的傷痕還冇有淡化,轉頭我給你配,身上的傷痕也要抹藥。”
如果再看下去,他感覺本身的便宜力恐怕要土崩崩潰,到時候萬一嚇到媳婦兒,就不好了!
言姝感覺心跳不由得加快,一本端莊地說道:“我用了皂角,皂角是香的,以是水纔是香的吧!”說著走到一旁的座椅麵前,揹著齊智驍坐下。
一看媳婦兒這是又害臊了,齊智驍感覺敬愛極了,嘴角帶著和順的笑,回身將後背給她。
悄悄摸著傷疤說道:“是不是很疼?”
齊智驍刹時感覺口乾舌燥,輕咳了一聲,移開眼神走到浴桶前,說道:“你洗好了!”
言姝一邊擦背一邊說道:“不是,這每一道傷疤,都是你奮勇殺敵的留下來的勳章,我很高傲,可看著它們,我莫名感覺會很疼。”
齊智驍聽到身後的聲音,排闥而進,就見媳婦兒隻穿戴紅色的裡衣歪著頭,正用棉布擦濕漉漉的頭髮,烏黑亮麗的長髮將脖頸顯得更加的苗條白淨,她的上衣有些短,側身恰好暴露又白又嫩的小腰,小腰跟著她擦拭頭髮的行動若隱若現,帶著無窮的引誘。
說道:“我曉得你每天都換洗衣服,方纔回竹屋的時候,忘了給你拿衣服了,就出去給你買了一套。過會兒你洗過澡了好換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