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眼中閃過些許妒意。“我不曉得。”她說。她不知畫中女子是誰,可她卻常常瞥見自家公子望著畫,一坐便是一下午。
連續兩天,陸笙都在房中忙活著。她曉得,隻要她的傷一好,禦辰便會告訴南宮行送她回府,她的時候已經未幾,等了兩日,天公終究作美了。
早上的小插曲,誰都未放在心上。綠蘿還是定時上藥換藥,隻不過本日陸笙卻提了點小要求。“我的傷也好的差未幾了,這麼每天呆屋裡也無聊,不曉得女人可否給我一些針線布料,我好打發時候。”
“不需求嗎?”陸笙有些遺憾,精美的雙眸倒是在煙波流轉間將屋子掃了一遍,隨後目光逗留在屋中的一副畫上。隻見那畫中女子身姿曼妙,白紗輕舞。素雅的麵龐雖不冷傲,卻自有一股風味,實在耐看。“這是誰?”
已是漸漸開端步入春末,淩晨的竹林另有些微涼。這裡本是個小院,由幾個舉高的竹屋構成,看起來倒更像是寨子的房屋佈局。院中有一片小藥園,陸笙不認得這些藥草,轉了一圈,便出了小院。
陸笙彷彿隻顧著咳嗽,哈腰低頭彷彿非常不適,可誰都冇瞧見她眼底的笑。看著禦辰對那畫的正視程度,倒是她猜對了。
安閒回了小院,正巧綠蘿從屋子出來,瞥見她剛外頭出去,雙眸眯了眯敏捷朝小坡的方向望瞭望,嘴角扯起一抹嘲笑。
小院的外頭是一片清脆的竹林,隻要一條窄窄的石子路,幽幽得不曉得通向哪。
陸笙在屋裡撲了半天,也冇能將火勢毀滅,反倒是因為都是竹製佈局,火勢伸展的很敏捷,冇多久便已燃起滾滾濃煙。她屋中的異狀很快引發禦辰的重視,陸笙一邊嗆得直墮淚,身子卻一輕,被人抱出了屋。
秋若委曲得不可,但因為瑾心一再警告,隻能強忍著。
現在綠蘿也已經披上衣服出來,瞥見陸笙被禦辰抱在懷裡,眼神閃了閃,有一半晌的慍怒。
陸老夫人這一趟回京都,便是直接住下了,明擺著有重新入住陸府的趨勢。正巧陸笙出了事,輕容園空著也是空著,理所當然得成了老夫人的暫住地,瑾心和秋若兩丫頭天然便臨時成了老夫人的服侍下人。
“你明知這是竹屋,如何還這麼不把穩。”綠蘿斥責,“你知不曉得這竹屋是我們公子親手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