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夫人聞言點頭,“的確如此。隻是冇有想到皇後孃娘竟然會如許威脅你,當初你但是皇後孃孃親身選出來的太子妃,而她對那夏侯菱卻很不喜好,現在這夏侯菱懷了孩子,皇後孃娘就完整變了態度。”
皇後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插在她的心窩上,對於一個極其想有孕,卻一向冇有懷上孩子的女人來講,坐在這裡聽她們說這些,無疑是一種折磨和煎熬。
言夫人深深歎了一口氣,“雲兒,要不是我跟你父親……”她想說再去幫本身的女兒找一些偏方,但是想到前次給本身女兒找的偏房差點要了女兒的性命,她到底還是把這話給忍了歸去。
“嗯,讓她出去吧。”皇後一邊應著,一邊仍舊握著夏侯菱的手。
“母親……”言詩雲見本身的孃親紅了眼眶,當下也是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皇後天然是歡暢極了,盼了這麼久終究盼到本身的兒子有子嗣了,把那菱側妃寶貝得跟甚麼似的,我當時看著太子妃,心中就不由想著,若換了我是她這般處境,內心不知會有多難過,必定擠不出個笑容來,這太子妃也算是有本領,還能笑容以對。”許宓語氣感慨道。
言詩雲心中猛地一顫,“是,兒臣明白。”
“你與菱側妃同在東宮,本宮把菱側妃拜托給你照顧,你可要萬分謹慎,如果菱側妃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不對,本宮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而此時彆的便的夏侯菱卻有些頭疼,她是不會不想見到本身的母親,即使他們之前這麼多年對本身非常冷酷,但是畢竟是本身的親生父母,固然不如何見本身,但是畢竟也生養了本身,讓本身衣食無憂。隻是此時她卻想讓本身的母親快點帶著本身的mm分開……
言夫人一見本身的女兒,幾近當場要落下淚來,女兒是她從藐視著長大的,現在這臉上的神情她如何看不明白,看明白了,又如何能不心疼?自從菱側妃有喜的動靜傳開以後,本身又何嘗不是坐立不安,憂心忡忡?
既然太子都親身開口了,並且皇後內心也明白,言詩雲現下必定是內心難受,想著讓言夫人進宮來陪言詩雲說幾句話也好,因而就承諾了,派人彆拜彆夏侯家和言家傳了旨意。
“多謝皇後孃娘。”夏侯菱在躊躇了半晌以後,還是點頭承諾了。固然她現在身子還冇甚麼感受,但是總歸謹慎一些比較好,她亦是萬分器重本身肚子裡這個孩子,不但願出一點不測,既然皇後都已經主動開口免除了本身的禮數,那本身何必再給本身找費事?
一宮女徐行走進殿內稟報,言詩雲正靠在軟枕上兀自發楞,聽到宮女這般稟報,分開起家要迎出去,卻冇有重視到那宮女欲言又止的神情。
固然此時宮人們都被她給屏退了,身邊連一個服侍的宮女都冇有,言詩雲還是嚴峻地看了一下四周,這才抬高了聲音道:“母親,您如何說這個?”
皇後悄悄拍了拍夏侯菱的手,這纔回身走了出去,言詩雲趕緊隨後跟上,一起送皇後出去,隻是走到一半,皇後卻俄然停了下來,回身對身後跟著的一眾宮人道:“你們先在這裡等著。”
“嗯,坐吧。”
見溫悅汐和段蔚予兩個都是點頭,段映湛裝模作樣地歎了一口氣,道:“自打悅汐有了身孕以後,你們兩個彷彿在這都城裡隱居了似的,一概不問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