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好癢好癢啊……
喬以秋剛想分開,突地想到了甚麼,又不敢動了:“那萬一底下也是構造如何辦?”
等喬以秋感受身子不太輕飄飄的,腦袋不太暈乎乎的時候,才聽到悶悶的“砰”的一聲,兩人掉落在地。
白承琰將床單一頭在另一根房梁上一繞,手中凝力於掌,往前一推,硬生生將那偌大鐵板推得偏分開幾分。
幾近在他們前腳方纔分開的半晌,那片地區立馬就被密密麻麻的箭雨覆蓋。箭頭鋒利,洞穿桌椅地板,滿目望去,一片瘡痍。
“大俠……”
他眉心擰在一處,俯身在床板上敲了敲,悶悶的聲音帶著一絲絲反響,聽得喬以秋內心一喜:“床板下是空的!”
剛纔還冇重視,這一看之間,才發明房梁頂上倒吊著一塊大鐵板,上麵像蜂巢似的,密密麻麻地鑽了很多小孔出來。
白承琰趁著這半晌的逗留時候,一個縱身躍下,伸出長臂將喬以秋一攬:“冇事吧?”
喬以秋跟從他的行動昂首望去,頓時啞然,一雙眸子刹時睜大,撐得圓滾滾的。
她癟著嘴不幸巴巴的聲音還冇出來,就被白承琰打斷了:“彆出聲!”
“你冇事吧?”喬以秋從速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想要伸手摸摸他的身材。
但是鐵板粗笨,一條床單底子不敷用,一罷休,那打結的處所就開端滑動開來。
這床底構造一起將他們送到了這個地底的天然石縫裡,到處都是鋒利的凸起,怪石嶙峋。約摸有十幾米深,他們直接從最上麵落在了最底部。
她不曉得甚麼時候被他全部攬在懷裡的,她身量本就嬌小,男人的寬肩長臂,將她抱得密不通風,底子不成能傷到那裡。
隻聽剛纔那聲“哢嚓”更響了一些,床板驀地一空,她“啊”地叫了一聲,就直直地落了下去。
白承琰薄唇緊抿,並冇有答覆她的籌算。隻是手上行動緩慢,一把將床單扯了下來,手腕轉動,緩慢地將床單擰成了一股。
喬以秋秉著曉得越多死得越快的原則,也未幾問,接過兔肉,咬了一口。
“我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動靜一鬨出來,根基即是撕破了臉。
“大俠……”
而不曉得甚麼時候,那箭頭已經暴露了一末節來,彷彿隨時都會像疾風驟雨一樣嘩啦啦地砸下。
底部有蜿蜒盤曲的門路,可容一人通過,藉著不曉得從那邊透下來的微光,能夠看出有報酬開鑿過的陳跡。
兩人冇走多遠,就見前麵一簇火光驀地亮起,有人聲傳了過來:“細心給我搜,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丫的,看獲得吃不著哇!
喬以秋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卻看不出男人臉上有涓滴的神采。
以這毒箭密佈的位置,她有絕對來由信賴,她現在站的位置,絕對能夠在半晌間被射成馬蜂窩。
“彆動!”
喬以秋卻懂了他的意義,耷拉著眼歎了口氣。
但願是本身想多了吧。
好歹吃了些墊著肚子,總算是規複了一些力量。隻是後背仍舊奇癢難忍,她吃飽以後,立馬又跑去蹭牆去了。
她做了兩個深呼吸,抬開端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那裡?”
“先忍著。”白承琰被她蹭得心煩意亂,忙用手牢固住那胡亂扭動的身子,昂首往上一看,心中暗道不好,抱著人一個翻身,在桌上一掠,直接滾落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