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南宮辭皺眉道,“彷彿整隻腿都燙到了,我看不見傷口,你能夠幫我上嗎?”
南宮辭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洞口。方纔那事,還是與她解釋一下好,也不知那薄荷膏中添了甚麼猛藥,竟如何都壓抑不下來,渾身脹熱得難受,幾欲讓他爆體而亡。但是以他目前與沫沫的環境,如果去找她,隻怕今後都得被她當作大水猛獸了。
他伸手接過,卻瞥見了她脖間可疑的紅痕。
微涼的湖水衝涮著他的傷口,等完整衝透後,衣服微微浮了起來。陶織沫趴在岸邊,也不顧湖水沾濕了本身的大片袖子,隻是,褲子都遮住了傷口,也不曉得燙得如何了。
“小七?”陶織沫眸中一痛,又搖了點頭,彷彿不想回想起這些事,“快喝粥吧,你肚子不餓嗎?”見他不行動,陶織沫將粥往前遞了遞。
“噓……”陶淩雨素長的食指封住她的唇,繼而輕抬起她的下巴,低頭親吻了下去。
她怔了一怔,俄然紅了臉,猛地一下站起來,二話不說便甩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地痞!”
“阿辭……”她停了手上的行動,微微皺了皺眉,“我不太喜好這個名字。哦,對不起。”
他怔怔地,前麵她說的話他一個字都冇聽出來,隻聽到她說了夫君二字,他有些木訥地反覆道:“夫君?”
“冇甚麼但是!經驗一下他你還不忍心是吧?”即墨離一下子吹鬍子瞪眼睛。
很快,她就拿來了一個小藥箱,行動輕柔地幫他上藥,柔聲問道:“你叫甚麼名字?你也是來找師父治病的是嗎?”
“你夫人?”
陶織沫低眸含笑,臉上瀰漫著幸運,“他是我夫君呀,對了,你結婚了嗎?”
“他逼迫你的嗎?”他低低問道,聲音中帶著一股濃烈的哀傷。但是如何能夠,那樣一個暖和的男人,如何能夠會逼迫她,定然是她本身也甘心的。
陶淩雨垂眸不語。
“四……”
“他……欺負你了嗎?”他看著她,她脖間的吻痕,是他再熟諳不過的了。
“小丫頭!”即墨離俄然從一旁冒了出來,遞給了她一件披風。陶織沫趕緊披上披風,方纔她明顯是披著披風去和小師兄拿藥的,小師兄扭頭鼓搗了一陣,纔將藥給了她,又莫名其妙地借走了她的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