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她心中還是有些焦炙,世事老是陰差陽錯地,若那婦人剛好引來了相府中的人……想到這,她不由忐忑難安。
成果當天下午衙門裡就來人了,她男人進了牢房,當天早晨她兒子留了張字條就離家出走了。
“廣陵郡寶應縣。”
“能不能求您再借我們一兩銀子?”婦人抬開端看他一眼,又難為情地垂下了頭,“我們給您立借券,您借我們四兩,到時、到時我們還您五兩,您當作嗎?”婦人要求道。
“在,他走的時候甚麼東西都冇帶……”
聽他說他暮年是個樵夫,厥後轉行當了木工,技術還算不錯。
如果那婦人出售了她?不過,她能出售些甚麼?她又不知本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