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桂花是用來做甚麼的?”陶織沫倚在門上問道。
返來後,阿滿賣力將樹葉雜質挑出來,陶織沫與李氏母女一起忙活著篩桂花。田熊光則拉著板車去了縣城裡,買了酒罈和沙糖返來。
實在村裡的支出首要就是靠的這些桂花,隻要辛辛苦苦做上這幾個月,來年根基上便能夠不消做了。當然,這福利隻要他們村的纔有,畢竟這些桂花樹都是他們的老祖宗在百年前栽種下的,外村的人都隻要看著眼紅的份。
顛末下坯郡時,陶織沫讓田熊光借了個鐵匠鋪將她的銀飾燒融了,陶織沫拿去當鋪賣,最後換得五十四兩白銀。
這村裡到處都是桂花樹,聽李氏說有一大半以上都是百年的老桂了。
幾人商討結束後,陶織沫讓田熊光將板車係在馬身上,讓馬拉著車走,一行人便上路了。
這支商隊是大漠來的,十幾隻結實的駱駝背上都馱著很多貨色,駝背上的三兩女子也輕挽著麵紗。
李氏躊躇了下,看了一眼田熊光,田熊光點了點頭,“聽恩公的。”
接下來一家五口辛苦奮動,各司其職,很有些其樂融融的感受。
“嗯,桂花茶,桂花酒,桂花糕,另有桂花醬。”陶織沫娓娓道來,“桂花茶呢,溫補陽氣、攝生潤肺,桂花酒開胃醒神、健脾補虛,特彆合適女子飲用……”
聽她說完,李氏仍有些訝異,如同在聽天書,“這、這還真冇傳聞過呢。”
“冇有人吃嗎?”胭脂隨便問了句。
“從本日起,每日釀上十壇,直到桂花謝了。”
恰是因為有了南宮辭的默許,她纔敢將這酒據為己有。
“你們放心,這個酒能夠賣銀子,到時很多女人家蜜斯都會喜好喝的。”對於桂花酒,她很有信心。想到那清甜香醇的酒味,她都有些微醉起來,巴不得現在就品上那麼一小盞。
安設下來第二日,田熊光便帶著阿滿上山砍柴了。而李氏,天還冇亮就拉著喜兒揹著大籮筐拿著桂花棚和竹竿上山打桂花去了。
這日,陶織沫起床剛洗漱好便見李氏和喜兒揹著滿滿兩大籮筐的桂花返來了。
他們返來後,便直接住進了李進空了的宅子裡。
傍晚時,田熊光擔著兩捆柴返來了,連阿滿都抱著一捆小小的細柴。李氏讓田熊光也跟著他們一起上山打桂花,田熊光應了,第二日便與他們一起上山,打了近三十斤桂花下來。
李氏的弟弟李進暮年靠賣香脂發了達,現在已搬進縣城裡,傳聞還開了一家不小的胭脂鋪。現在隻要她mm小李氏還在村中,日子也是過得非常殷實。
“感謝爹。”陶織沫笑道,“我明日與你們一起上山打桂花。”
陶織沫心中不由得浮起一詞:風華絕代。
“這個……”李氏和田熊光麵有難色,如許算下來開支是不小的。
這是家傳的宅子,固然有些老舊,但勝在建得健壯。前後各有一個大院子,前院另有水井,後院土肥著,隻是多年未曾打理,雜草橫生。
“估摸篩完有二十來斤。”
再有就是她男人帶過來的這個兒子,傳聞是麵龐有殘,整天覆著一頂黑紗帽,始終讓人看不清模樣,傳聞本年有十四歲了,可這身量長得也太吝嗇了,看著像十一二歲的模樣,看身形倒有幾分清秀,並且性子彷彿有些內疚,也不如何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