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說過了,誰最好,便有賞!你說,你想要甚麼誇獎?”瑾瑜高興地歪了歪身子,用胳膊城主身子,笑著看向下方的伶官。
太子,主子自小便對聲音熟諳,聽音辨人,如何能夠連男女都不分,這一次,怕是悔怨的會是您了。
“太子已經同意將你賜給我了。”瑾瑜喝著醒酒茶淡淡地說,“不過他說與你主仆一場,臨彆前另有兩句贈言,我讓柱子領你去跟太子道個彆,趁便清算下你的東西,今後便留在府裡罷。”
瑾瑜思忖了一番,隻好說:“你先起來吧,一會兒我叫二十個親兵過來,你將這歌交與他們,至於你說的這個,我極力去求太子,如果求不來,我再給你寫其他的犒賞吧。”
“他們能博得副將的高興,轉頭本宮定賞他們!”
“哼!”赫連銓鈺冷哼一聲,甩開手,“養不家的東西。”
“求太子放了主子!”伶官拜下身去。
林安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回身站到柱子邊,靜肅立好。
“那……好吧,我先去睡了,林大哥你也彆站太久。”瑾瑜酒意漸漸上來,實在有些困,便回身回了房。
“謝將軍誇獎!”伶官躬身說。
赫連銓鈺低頭看了一眼跪在腳邊的人,伸手拿過帕子擦了擦手,“去吧,好好服侍那副將,遲早,你得悔怨!”
由此有才氣的伶官瑾瑜也情願留在身邊,可這是西番太子的人,本身是仆人,他是客人,如何好開口跟他要人。
“主子要求留在將軍身邊。”伶官說著拜了下去,額頭頂在地上。
伶官遊移了一下,隨即漸漸站起家,小碎步地挪到了赫連銓鈺腳邊,複又跪了下去。
到了早晨,又和赫連銓鈺一桌用飯,瑾瑜內心策畫著要人的事情,便主動多為赫連銓鈺倒了幾杯酒。
“吹笛子的……”赫連銓鈺悄悄嘀咕了一句,漸漸坐直身子,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後淡笑著瞟了一眼瑾瑜,“副將當真看中他了?”
“公然你最通樂律。”瑾瑜笑著說,“你這曲寫的不錯,前麵沉穩不失氣勢,前麵短促卻又穩定節拍,用來鼓勵軍心,最合適不過了。”
“冇事,我在此值夜,你早些歇息吧。”林安轉頭看著瑾瑜,溫聲說。
“主子謝公子!”伶官跪地一拜,隨後起了身,跟著柱子去北苑。
“這個是誰寫的?”瑾瑜連續聽了四個,第五個立馬讓她來了興趣,不及唱完,便開口問道。
“太子不如先賞我吧?”瑾瑜一傳聞有賞,便立馬接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