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證據?”魏子淵勾了嘴角,“倒也簡樸。”
魏子淵側頭看向二皇子,“彥允……不,應當叫你薑融,不如你本身來講可好?”
瓚文月悄悄一笑,“畫貴妃鼎鼎大名,草民有幸見過一次。”
這房間四周的窗戶都關嚴實了,不會有風出去,這垂簾又如何會無緣無端地飛舞呢?
彥允的內心早已崩潰,但是在魏子淵麵前仍裝出平靜的模樣,“無憑無據,三皇叔就想讓朕成為罪臣之子嗎?”
畫語細細看了一眼瓚文月的五官,暴露非常討厭的神采,“怪不得感覺你和阿誰賤人長得有點像!”
魏子淵說完扭頭看向皇後,“不知皇後知否還記得,彥允的後腰上有一處胎記。”
“不,當年的那匹狼已經死了,現在麵前的是彆的一匹!”魏子淵俄然插了嘴。
“竟然不是二皇子?”
魏子淵見他還是不肯低頭,略顯失落地搖了點頭,本覺得他會是個聰明人,卻冇想到笨拙至極。
“全憑這個女人一麵之詞,便定了薑家的罪!我爹是清官,他冇有貪汙!他也冇有謀反,統統,都是這個女人讒諂我們的!”彥允越說越衝動,幾近想要跳到皇前麵前。
“三皇叔,您為何如此信口開河!”彥允活力地朝著魏子淵喊道,“朕是彥允,當年的薑家已經滿門抄斬,不複存在了!”
“天然不是!”瓚文月笑著說,“王妃是我姐姐!”
“王爺說的是甚麼意義?”
侍衛們趕緊上前按住彥允,籌辦脫下他左腳的長靴。
瓚文月過來幫瑾瑜取她想吃的酸梅,見酸梅袋就放在圓桌上,便伸手取了籌辦分開,但是回身那一頃刻,俄然瞟到垂簾動了動。
“出來,你鬼鬼祟祟地躲在王妃的房間裡做甚麼!”瓚文月又喊了一聲。
“薑融?這不是薑宰相的獨子麼?”有人小聲提了出來。
“因為她搶了我的王爺!”畫語仇恨地說道,“本宮和王爺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青梅竹馬,如果冇有這個賤人,王爺娶的必然是本宮!”
“本宮天然記得,彥允出世的時候本宮就在一旁,他的後腰右邊有一塊烏青的胎記,一向到長到他離京都未曾淡去。”皇後說著冷冷看了一眼麵前的彥允,“來人,將他的衣服扒了!”
“草民?”畫語說著又打量了一眼瓚文月的穿戴,“你不是宮女?”
“滾,都給朕滾!”彥允俄然暴躁起來,“朕就是薑融,那又如何?”
“哼,殺她,本宮一小我就夠了!”畫語說著,拿匕首將一旁垂簾上的結繩割下一段,緊緊地將瓚文月的手捆在了身後,然後一把將她推到屋子中心的太師椅上。
“罪臣之子啊……”
“你說薑家是被冤枉的?”魏子淵冷哼了一聲,“那本王便叫你完整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