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道:“你且先起來,派人去查清楚,現在皇子府的人到底是不是木清心。”
五皇子皇甫哲滿的手臂連著養了幾日,卻也隻是能輕微活動,蕭貴妃對七皇子恨之入骨,卻無法找不到證據,更無法於明帝對他這個剛尋回的兒子,多有虧欠,底子冇法動他半分。因而便把心機打到了木汐身上,暗中派出殺手,想將其處理掉,好給皇甫冥絕一個經驗,也藉此警告京中那些成心拉攏七皇子的人。
嵐星曉得皇甫炎耀這是在為木清心的事情煩心,本來木清心心中隻要主子,他的天下裡也隻要主子。可木清心消逝五年返來以後,不但脾氣大變,還變得對主子如此疏離。
皇甫炎耀拿著玉佩站起來,輕“嗯”一聲算是應允,清心之前在府中的時候,嵐星也對其多有照顧,也算是他的半個兄長,由嵐星前去扣問這五年之間的事情,最合適不過。
座上的二人刹時變了神采,四皇子吼怒道:“廢料!戔戔一個樂工你們都處理不了,養你們另有甚麼用!”
孟芷怡也冇想到皇後聽到木清心這個名字的反應竟然如此大,忙膜拜道:“母後息怒……”
蕭貴妃道:“滿兒,你可曉得為何四皇子至今冇有子嗣?”
皇後因為皇甫炎耀一向冇有子嗣的事情大為焦心,正想著壓服皇子妃為皇甫炎耀另立兩位側妃,誰知不等她提及,孟芷怡便出聲哭泣起來。
“主子!”嵐星上前。
蕭貴妃卻俄然大笑起來:“哈哈……”
“宴那日,兒臣見阿誰木汐竟與五年前的木清心一模一樣,當時兒臣便有所迷惑,冇想到竟真的是他?”
皇後有些不悅,問道:“你身為皇子妃,不想著如何早日為四皇子產下子嗣,怎的還能自顧自的委曲起來了,莫非竟連本宮都說不得你了?”
這塊玉佩本是木清心送給他的生辰禮品,厥後因為他承諾了與太尉府令媛結婚之事,木清心跑來混鬨,並當場把他摘下來放在桌子上的玉佩摔了個粉碎,冇想到木清心分開皇子府之前,竟然找來了一塊一模一樣的。這應當是五年前他就想送給本身的吧?
孟芷怡聞言,大哭著道:“母後不知,兒媳多有難言之隱,還望母親屏退擺佈容兒媳道來。”
嵐星思忖半晌後道:“稟主子,清心他離府多年,以清心的性子,部屬感覺他能夠還在、還在鬨脾氣,不如由部屬多去與他聊聊,想必光陰長了,清心他自是能明白主子當時的難處,放心待在府中。”
此時,二人正等著來人彙報好動靜,可麵前的侍衛卻麵露難色的道:“啟稟貴妃娘娘、五殿下,宮外的人並未的手……”
皇後調劑神情,緩緩坐下,向孟芷怡招手讓她起家:“芷怡,你是個懂事的,待本宮查清此事,天然會給你一個說法,你且先歸去。”
五年了,皇後冇少暗裡因為子嗣的事情經驗她這個兒媳婦,孟芷怡脾氣溫婉,雖心中難過,卻也從未在她麵前如此哭泣不止過。
皇後震驚的站了起來:“你但是說,五年前消逝的阿誰木清心!”
當然作為部屬最首要的還是為主子分憂。
“嵐星……”皇甫炎耀俄然問道。
“芷怡……”皇後開口道,“母後知你溫婉賢淑,可你與耀兒現在已是結婚五年,卻至今冇有子嗣,你自是曉得子嗣對於皇家來講,是多麼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