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不清楚本身做了甚麼事讓這小妮子變得這般害臊、羞惱。不過,這般模樣的她,比起那故作冷酷,以寒霜覆眼的模樣來,倒是賞心好看多了!
越想,她的頭就垂得越低。
“……”想起那即是白送的四十萬,受之有愧的泠雪頓時無言。沉默了半晌,她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承諾了互換資訊的事。
可眼下環境分歧了,不但本身劈麵的人變成了多智近乎妖的我獨南行,就連交提出的互換前提也變得看似很對等,這讓本來就對其有虧欠之意的她,一時之間底子找不到回絕的來由。更何況,又有贏利的新主張的她現在又處在一個極其缺錢的狀況,顛末一番狠惡的思惟鬥爭,她還是決定冷視心中的那份小彆扭。
兩人在繁華的主街上找了一所裝修比較高雅大氣的酒樓,要了一間最好的雅間,開端一邊享用著美食一邊暢談著有關於各自所獲嘉獎的那段顛末。
將畫好的標記了BOSS地點地的簡易輿圖遞到那隻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上,我獨南行的臉上暴露了一個光輝的笑容。“說好是互換,你同我伸謝做甚麼。難不成,是想賺我一句‘不消謝’?”
回過神的我獨南行視線微垂,用一抹若無其事的淺笑很好的粉飾了本身死盯被人抓包的難堪。輕咳了一聲,開端正色的提及了本身獲得幫會令線索的顛末。
很可惜昔日一貫和順體貼的我獨南行此次卻冇籌算如此等閒的放過她。他俯下身,將臉湊到了離泠雪眼瞼底下不敷半公分的間隔處,語含戲謔的問。“那你為何心虛得都不敢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