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的打法……”千裡掃了一圈四人,“你們這戰法牧標準配置,打法還能特彆到哪去?”
大家嚴陣以待,鼴鼠衝到一半,快速一下鑽進了土裡。
“……‘布蘭德的金髮’!”
“等一下……”艾文說。
玩個遊戲這麼摳門……想起千裡這評價,幾人都哭笑不得。
還是丁香之吻最早忍不住了,她回過甚來朝千裡喊了一聲,“喂,你到底在乾嗎?”
“嗯?”千裡轉頭。
“丁香一會看著點,擋好了,一片天也幫手一下,香樟必然要重視保持間隔,你被拍一下必定就冇命了,大師藥都帶齊了吧?”
四人一邊感慨萬千,一邊跟在千裡身掉隊入叢林。這副本實在打過很多了,線路都記得很清楚,作為MT的丁香之吻在前開路,小怪對這五人倒不是甚麼難事,算是一起安穩推動,偶爾有點波折也都有驚無險地度過,而千裡……一向不遠不近地跟在前麵,隨心所欲地這裡射一箭,那邊射一箭,和四人完整說不上有甚麼共同。艾文越來越感覺他們是被耍了,這傢夥是來劃水的?
“嗯,是的。”
“嗯。”千裡點頭。
“小怪你們都冇甚麼題目嘛,少我一個很多。”千裡又說。
“這……”艾文字來想問你如何曉得我們打過,不過轉念一想,更奠定了千裡也是內測玩家的設法,“打過是打過,但是莫非冇有甚麼特彆的打法嗎?”
“你那隊友,無咎,他不去?”
四人慾哭無淚啊!這敢情他不是要來帶他們的意義,人家隻是純粹來刷個副本罷了,並且說甚麼……單刷有點吃力?!那是能用“吃力”二字描述的麼?還隻是“有點”?有冇有天理了?
“打怪?我看你像是在劃水啊!”
丁香之吻雄赳赳氣昂昂一手舉盾一手提劍地邁步去了,剛走近幾步,鼴鼠一扭頭顱,朝幾人衝了過來,看來是丁香之吻已進入了它仇恨範圍。
“啊?”丁香之吻冇反應過來。
“就三個?”
“這個嘛,”千裡彷彿非常當真地想了想,“說不清,這就是程度吧。”
“哦甚麼,去不去給個話。”千裡說。
“冇有,你這都安插好了嘛。”千裡說。
坐馬車很快到了目標地,幾人下車,千裡跨步就要出來。
“甚麼就我?”
千裡很快趕了過來,丁香之吻已經籌辦好東西,見麵就交給他。
“千裡,你……有甚麼要說的嗎?”艾文問道。
“你等等,我先問問。”丁香之吻說著,走到一邊去語音呼喚艾文了。
“你明天不是還一臉生人勿近嗎?!”丁香之吻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是的’幾個意義?”丁香之吻問道。
艾文悄悄歎口氣,他剛纔那些話,也就是儘儘人事,這鼴鼠在地盤裡神出鬼冇的,不是丁香之吻說擋就能擋的,一個不留意鑽到香樟或者本身中間,那就是瞬秒的節拍,然後就是團滅的開端……說白了,這個不竭挪來挪去的BOSS冇甚麼出彩的技術,進犯力也算普通,卻需求大師不斷地調劑走位,同時還要重視血量和技術冷卻等事項,幾近零容錯,這結局……艾文底子不敢想。
丁香之吻已經做足心機籌辦,現在還是有點不成置信,“你們……如何做到的?”
“乾嗎?要埋伏我?”
“你不是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