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疤丟到歌舞廳大門口今後,我們就揚長而去,鄙人一個十字路口,倫哥停下車,讓我和魚陽先下去,說他有點急事要辦,偶然候再找我們喝酒。
我問他,其他女生指的是誰?
有了錢,王興建議把劉晴,曹小艾另有其他幾個女生就喊出來,大師熱熱烈鬨的吃頓飯,然後看場電影,剩下的錢放起來當活動資金,以備不時之需。
當老曹拿著六張極新的大票遞給王興的時候,我們哥幾個“哦也!”擁抱在一起喝彩。冇有甚麼事情是比本身辛辛苦苦贏利來的更高興了。
我和王興、林昆都接了過來。瘦子賤嗖嗖的嚥了口唾沫,捂著鼻子扇風嘟囔起來:“媽呀!嗆死我了,一點都聞不了煙味。”
王興趕快捂住我嘴巴說,彆瞎嚷嚷!這活兒我費半天勁纔跟老闆爭奪到的,平常卸一車貨也就三百塊錢,老闆承諾我這車給五百,我們哥幾個明天好好華侈一下。
頭一次感覺瘦子本來能夠這麼萌。
早風俗倫哥的神出鬼冇,我也冇廢話號召魚陽就跳下了車。
王興一臉懵逼的問我,如何了?
老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著瘦子說:“就數你丫最不實在,瞅你的手指甲我都曉得。起碼抽兩三年了。”瘦子難堪的咳嗽兩聲小聲嘀咕,這不是想給將來老丈人留個好印象嘛。
林昆坐在地上揉著傷口“嘶嘶”了兩聲笑罵:“我這才明白,這貨不是搬不動,就特麼懶。”我們幾個一起脫手,終究在三點之前把車上統統的化肥全卸潔淨了。
王興從店裡拿出來一件破洞的“金隅種子”的告白衫丟給我,拍了拍我肩膀說,小同道,看到哥的才氣冇?牛逼不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