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多鐘的,隻剩下不到十個西瓜,瘦子扯著嗓門喊:“新疆和田瓜,皮薄汁多,舔到膩牙,想要的抓緊了,每個西瓜隻要二十塊!贈送兩瓶啤酒。”我趕快瞪了他一眼說,彆瞎逼逼,二十塊錢一個,你當人都傻瓜?
瘦子噘了噘嘴說,按個免費唄,大的一個十塊,小的一個八塊,按斤秤差未幾這個價,正說話的時候,一輛淺綠色的拉煤車緩緩開到我們跟前,司機座上一個大鬍子司機問:“西瓜如何賣?”
我說,雷少強之前說過,他二叔能夠給咱供應車,不過運費會比較高,遵循一車運費三百來算的話,我們也穩賺不賠。
瞄了眼呼呼大睡的王興和瘦子,我小聲說:“恰好天亮了,咱倆出去跑步吧,信得過我就把苦衷跟我說道說道。”
回到住的處所,大師把早晨賣的錢全取出來放到茶幾上,數了數將近三千塊,一個個再次變得不淡定了,鎮靜的又蹦跳起來,這一車瓜本來就是白撿來的,之前林昆他爸已經給過兩千塊錢,算上現在的三千,一車進貨價不到五百的西瓜,直接翻了十翻,我衝動的手都有些顫抖。
雷少強聲音壓的很低,擺佈看了看後,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我不是殺手,可我和殺手餬口在一起。
蘇菲擔憂的說,三兒把錢全砸出來,如果賠了你可就真一毛錢都不剩,這段時候的辛苦全白搭了,你再細心考慮考慮,天災天災亂七八糟的身分太多了。
雷少強奧秘的咧嘴一笑說,我說的處所越晚買賣越紅火。
誰曉得還特麼真有傻瓜,並且不止一個,兩三輛大車司機都吵著要包圓,三點半的時候,滿滿的一車鬥西瓜就一掃而光,我感受跟做夢似的不實在,伸手朝瘦子抓去,瘦子工緻的往中間閃躲,衝著吐了吐舌頭說:“三哥你不消擰了,絕對不是做夢,我發誓!”
我正躊躇的時候,蘇菲站起來笑著說,大的十塊,小的八塊,不甜不要錢!
從公園裡,我問雷少強說:“咋地了,有啥苦衷?”
雷少強這麼一說,我們頓時都來了精力,嚷嚷著頓時解纜,蘇菲和丫頭姐也非跟著一塊去,我們一幫小青年搬上兩廂啤酒一副撲克就解纜了,坐在三碼車車邦上就解纜了。
我給大鬍子司機找零錢的工夫,王興和蘇菲就又已經賣出去五六個西瓜,大鬍子司機車剛開走,前麵的車又停了下來要了幾個西瓜,感受我們就跟免費站似的,每過一輛車總會停頓幾秒鐘,有的問問價感覺貴就走了,有的一下買六七個瓜。
看他一臉嚴厲的神采,我不由被逗笑了,我說:“咋地?你該不是想奉告我,你實在的身份實在是個殺手吧?然後衣裳一扒,暴露來內裡的大紅褲衩就去挽救天下了,哈哈!”
瘦子和王興一屁股爬起來,興高采烈的說“好嘞!”一人抱起倆瓜就從車窗裡遞給了大鬍子,就這麼一會兒,大鬍子的煤車擋住了前麵的車輛,“嗶嗶嗶”的喇叭聲響個不斷,聽的人非常煩躁,不過好處也是大大的,被堵在前麵的車明顯也重視到了我們在賣瓜,紛繁問代價。
不怪我冇規矩,主如果雷少強這話題太特麼雷人了,殺手?這玩意兒間隔我們的餬口十萬八千裡都不止,並且瞅他謹慎翼翼的模樣彷彿還跟真事兒似的,我就更忍不住了。
我不屑的挑動兩下眉頭說,那你跟我乾脆個JB,我還深思你有啥埋冇身份呢,嚇死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