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和王興一屁股爬起來,興高采烈的說“好嘞!”一人抱起倆瓜就從車窗裡遞給了大鬍子,就這麼一會兒,大鬍子的煤車擋住了前麵的車輛,“嗶嗶嗶”的喇叭聲響個不斷,聽的人非常煩躁,不過好處也是大大的,被堵在前麵的車明顯也重視到了我們在賣瓜,紛繁問代價。
雷少強捏了捏鼻子尖說,關頭不是找不上車麼?
我正躊躇的時候,蘇菲站起來笑著說,大的十塊,小的八塊,不甜不要錢!
雷少強歎了口氣說,三哥你信不信這天下上真有殺手這類職業?
不怪我冇規矩,主如果雷少強這話題太特麼雷人了,殺手?這玩意兒間隔我們的餬口十萬八千裡都不止,並且瞅他謹慎翼翼的模樣彷彿還跟真事兒似的,我就更忍不住了。
回到住的處所,大師把早晨賣的錢全取出來放到茶幾上,數了數將近三千塊,一個個再次變得不淡定了,鎮靜的又蹦跳起來,這一車瓜本來就是白撿來的,之前林昆他爸已經給過兩千塊錢,算上現在的三千,一車進貨價不到五百的西瓜,直接翻了十翻,我衝動的手都有些顫抖。
大師湊在一起籌議再來幾車瓜,我心一橫說:“一車瓜加上運費大抵一千五擺佈,我們手頭上現在有五千,我本技藝裡另有八千多,我們要不玩筆大的?直接弄上八車?”
瘦子噘了噘嘴說,按個免費唄,大的一個十塊,小的一個八塊,按斤秤差未幾這個價,正說話的時候,一輛淺綠色的拉煤車緩緩開到我們跟前,司機座上一個大鬍子司機問:“西瓜如何賣?”
瘦子摟住“小磊”用力親了一口,取脫手機就要給陳花椒打電話再要幾車瓜,我攔住他說,這個點不打了拉倒吧,明天早點打,並且我們能夠打算打算,要不要多整幾車西瓜過來賣?
誰曉得還特麼真有傻瓜,並且不止一個,兩三輛大車司機都吵著要包圓,三點半的時候,滿滿的一車鬥西瓜就一掃而光,我感受跟做夢似的不實在,伸手朝瘦子抓去,瘦子工緻的往中間閃躲,衝著吐了吐舌頭說:“三哥你不消擰了,絕對不是做夢,我發誓!”
我給大鬍子司機找零錢的工夫,王興和蘇菲就又已經賣出去五六個西瓜,大鬍子司機車剛開走,前麵的車又停了下來要了幾個西瓜,感受我們就跟免費站似的,每過一輛車總會停頓幾秒鐘,有的問問價感覺貴就走了,有的一下買六七個瓜。
雷少強無法的攤開兩手說,菲姐你曲解了,不端莊的處所也不需求西瓜,我意義是這會兒我們到漳河大橋上去賣瓜,這個點漳河大橋恰是最熱烈的時候,開大車的都不差錢,並且風塵仆仆的跑好幾百裡地,喝礦泉水必定都喝膩了,看到西瓜必然會買。
我撇撇嘴說,思你姐!我的春就在屋裡呢,有毛可思的,你咋也睡不著?
淩晨三點多鐘的,隻剩下不到十個西瓜,瘦子扯著嗓門喊:“新疆和田瓜,皮薄汁多,舔到膩牙,想要的抓緊了,每個西瓜隻要二十塊!贈送兩瓶啤酒。”我趕快瞪了他一眼說,彆瞎逼逼,二十塊錢一個,你當人都傻瓜?
我們縣屬於三省交界,跟晉冀豫三個省分都有交界,晉省特產煤礦,當時候高速路還不像明天這麼便當,大車根基上都是走國道,以是每天早晨都有不計其數的拉煤大車通過漳河大橋這個小的三岔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