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陽一下子來了精力,一掌控住小佛爺的手催促:“誘老賊?他擱哪呢?另有我師父跑哪去了,一個個都啥意義呐,坐了三四天的大車鬥,好不輕易才返國,這幫喪知己的個人不露麵。”
打鬨過後,哥幾個照顧我和魚陽換上極新的西裝,小佛爺順手將“邁巴赫”的車鑰匙拋給我,粗聲粗氣的咧嘴笑道:“記不記得頭歸去濟市,見到邁巴赫時候,你嘴巴長的能塞出來半塊磚頭,哥那會兒就心想,這輩子說啥得幫你整一台開著。”
魚陽往手腕上扣著“萬國”錶帶,酸不溜秋的嘟囔:“你們都雞八飄了,連邁巴赫都特麼敢租了..”
“不說,不說..”皇甫俠用力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語無倫次的憨笑:“真好,哥在,家就在!佛爺,讓我開車唄,我給我哥當司機有癮。”
費了半天勁好不輕易將對方的頭套拽下來,一個明目皓齒,長相甜美的女人正歪嘴打量魚陽輕喃:“小魚兒啊,你方纔說你是誰的小爺來著?”
這家公司估計還冇開業,門外擺著很多花籃,十多個長相俊美,身材高挑的標緻女人身著旗袍站立兩旁,兩個穿戴“不利熊”人偶打扮的傢夥正笨拙的從店門口來回閒逛。
在我們還冇從陸舞化身女主播的驚詫中回過來神兒的時候,一個身穿藏青色保安服,梳著個豬尾巴小辮的身影,操著對講機,磕磕巴巴的從不遠處疾步而來,翹著標記性的三根手指頭指向我們嗬叱:“啊就..啊就..開..開..開業期近,不要在門口擋道,閒雜人等,都給我讓開...”
“去你爹老籃子的,你咋那麼能裝逼呢,你要不是班頭,鬼才樂意喊你瞎哥,彆覺得老子不曉得,每次我喊你瞎哥,你都跑到廁所裡狂笑,咱這幫兄弟裡,除了罪,就你最特麼得大哥真傳,陰損的一逼..”
小佛爺頓時笑出聲:“我還深思你得憋到早晨才問我們呢,哈哈,合著蹲了半年監獄也冇把你這毛毛躁躁的脾氣改掉。”
我笑著擺擺手道:“彆扯了,抓緊時候去二監,明天欒建出獄。”
胡金搖搖腦袋:“錯,精確的說是梧桐死活求著給我們的,三子魂斷瀾滄江,王者群龍無首,梧桐驚駭我們這幫逃亡徒乾出喪芥蒂狂的事兒。”
這時候一個大巴掌俄然從天而降,徑直甩在魚陽的後腦勺上,一個豁著一口大黃牙的乾癟男人瞋目低喝:“跟舞女人說話最好客氣點聽著冇?現在人家是咱公司的頭號大主播,那人氣旺的跟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