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掛掉電話,非常無法:“這小我真是惜字如金,能說三個字的他毫不會說四個字。”
李牧然:“……”
車子穩穩地開出泊車場,肖寒順手翻開車載CD,車內的聲響結果很好,熟諳的旋律響在耳邊,秦陌一聽就曉得這首歌是《真的好想你》,隻不過,這不是人聲演唱版本,而是來自海內著名樂團“女子十二樂坊”的古箏彈奏版本,古箏空靈的音色,讓這首歌的旋律變得更加美好、動聽,就彷彿是久彆相逢的戀人在耳邊訴說著對相互刻骨的思念。
瀋河躊躇半晌,想起那位舍友麵無神采的臉,還是冇膽再去敲他的門,隻好苦著臉用毛巾擦了擦頭髮,坐在床邊等頭髮天然晾乾。
要不是曉得新來了一名舍友,李牧然還覺得宿舍進了賊。
淡淡地看了這冒莽撞失的傢夥一眼,李牧然回身從本身的抽屜裡拿出一支新的牙膏遞給他。瀋河千恩萬謝地接過來,跑去洗手間刷完牙,想吹乾頭髮睡覺,成果發明吹風筒也冇帶――為了見師父衝動過甚,清算行李的時候該帶的冇帶,不該帶的衣服倒是塞了一大箱。
因而瀋河硬著頭皮敲了敲李牧然的門:“哥們,哥們你睡了嗎?”
開掉一個選手是嚴峻的事情,就像公司辭退職員一樣不能太草率,肖寒也隻能等俱樂部措置的成果。
瀋河紅著臉撓了撓頭:“嘿嘿,你有備用的牙膏嗎?先借我一支,明天我買了還給你行嗎?”
溫馨的車廂內,幾次反響著“真的好想你”的輕柔旋律。
秦陌迷惑:“對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