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醒重視到她的眼角彷彿有些泛光,這類場景似曾瞭解,和第一次來她店裡喝花茶的景象一樣。
沉夢迴過神來,魂不守舍的說道:“冇…冇甚麼,少了你,今後怕真是少了一個大買賣呀!”
“你他媽才死了呢,大哥,我認都認不識你,你是不是神經病?”鐘醒被這酒鬼弄得有些火,立馬提著燒烤快步分開了攤點。
“他真的長得很像他,對不起。”沉夢雙手緊緊的抓住桌子邊沿,低聲抽泣道。
“燒烤啊,你不是冇吃晚餐嗎?我也冇吃,熱一熱,吃點吧。”鐘醒把燒烤袋子亮在了莫婉嫣麵前。
鐘醒重視到她的右手食指貼了個創口貼,因而問道:“老闆娘,你這手如何了?”
鐘醒在攤點等了一會,老闆將他的東西烤好,遞給了他,此時俄然襲來一股濃厚的酒味兒,一個頭髮劉海過眉,儘是油汙頭屑,麵龐通紅,搖搖擺晃的年青人用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另一隻手提著一個二鍋頭的瓶子,他劉海遮了一半臉,這髮型非常殺馬特,鐘醒看不清他長甚麼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