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鋼看著電話哭笑不得,前次李曉峰失戀的時候還說再也不信賴愛情了呢,冇想到這麼快就又有新目標了。他和李煙煙都是那種傷口很輕易癒合的人吧,如果本身能夠像他們一樣就好了。不過本身現在如許也挺好,固然她記恨著父母和阿姨另有阿姨家的表姐,但她起碼因為這件事經濟獨立不再受父母束縛了,現在她也開端學習回絕被父母和哥哥吸血,如果她能夠等閒健忘彆人對她形成的傷害,那阿姨和表姐還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吧?
“呃……那小我叫趙香爐。”名字也很奇葩呢。
但是當她覺得本身擺脫了家人的節製時,她的家人又開端了對她的壓榨,她那從名牌大學畢業的親哥哥整天無所事事,就曉得管她要錢。如果她回絕的話,她的父母又會說各種讓她悲傷的話。前次她回絕了她哥哥的要求以後,當晚她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她的母親在電話裡大發雷霆,怒批她不懂的戴德,不在乎親情。
李煙煙在明天的直播中表示的程度更低了。
“阿誰男孩子叫放手冇啊?這麼詭異的名字你都記不住啊?”王鐵鋼本能的想到了放手冇。
一想起本身的家人,王鐵鋼就感覺有些心累。她乾脆不去想,拿起手機,又撥通了放手冇的電話。
物以類聚,人以名分。
趙香爐本來是要去夜市吃東西的,但當他向寢室走的時候,他發明本身被人跟蹤了。放手冇問趙香爐,來交常常那麼多人你如何曉得本身被跟蹤了?趙香爐答曰,對方跟在他身後時走路都很不普通,老是試圖用渣滓桶、小樹苗遮擋本身的身材。並且跟蹤趙香爐的那小我趙香爐感受很眼熟,那是明天中午和王鐵鋼一起用飯時,王鐵鋼的朋友。中午用飯時趙香爐就感受阿誰傢夥老是成心偶然察看他了。
一想到表姐,王鐵鋼就想起了高考時產生的那件讓她這輩子都冇法健忘的事。
王鐵鋼關掉李煙煙的直播間,搖點頭歎了口氣。
Happytree丶friend(寒冰弓手):寶貝撞疼了冇有?看我不打死這堵牆。
王鐵鋼的父母以為王鐵鋼的哥哥考上名牌大學就已經充足了,女孩子靠那麼好的黌舍底子冇用。她那重男輕女的父母就義了她的好出息,還一副理所當然的嘴臉讓王鐵鋼感覺心寒。王鐵鋼不想讓父母入獄隻能和李煙煙一起上了這所貿易大學,上了大學以後,她又把王詩改成了王鐵鋼,寄意是想讓本身像鋼鐵一樣固執。
就在王鐵鋼想著如何喚醒腿毛時,李曉峰的電話打了過來。
“那我們如何回宿舍啊?”趙香爐麵露驚駭之色。
“那叫《生化危急》吧?”趙香爐底子冇有抓到重點。
“寶貝你學壞了,竟然問人家這類題目。不跟你說了,我要掛電話了。”李曉峰要掛電話卻又不讓王鐵鋼掛斷,“等等,你明天能不能再約他們一起出來啊?”要靠近趙香爐,隻能通過王鐵鋼,如果直接去找趙香爐表達本身的情意,趙香爐絕對會被嚇壞的。
“歸正謹慎生化係的就對了,特彆是他這類妖裡妖氣的傢夥。”
直到表姐頂替本身去複旦大學報到以後王鐵鋼才曉得,阿姨操縱了本身家的人脈,把她的學籍和表姐的學籍掉了包。本來就長得跟她有幾分神似的表姐順利成章的變成了王寫詩,頂替她上了複旦大學。真正的王寫詩則變成了王詩,和李煙煙一起來到了這所貿易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