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說曾對她說,它的平生都用來找尋陽光,冇有光與熱,它會沉寂地死去。所以是最為暖和的植物。
拿著相機的她眼神遊離,情感飄忽,想把周邊的最美捕獲成一幅畫,留下些最略微與藐小美感。
衍說對她說,統統畫家摩挲著畫筆的愛意,就如同昂首直角瞻仰天空的視覺。
“滋”的一聲後,堆積成珠逆流而下的汗滴,侵上天盤,找到被溫潤的陳跡,在地上完工一個極不易發覺的淺淺小窩。然後沉入這一片花海,完整消逝不見。
徒步半天,達到的時候靠近中午。陽光的密度讓皮膚變得有些不堪重負,她望手臂上崛起的些許紅腫,身材對周遭的敏感早就變得比心靈稚嫩,反而更易蒙受傷害。
離彆的時候。他們的相遇,已是七天。滿滿的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