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會記念這裡。或許,她與Van之間需求一個將來得及完成的告彆與擁抱。又或許,它永久也不會再呈現。
女人。最後吞下去的毒藥,倒在他懷裡。何嘗不是最完整的無情。再不能安撫畫家歇斯底裡吼怒,也再看不到畫家最後噴薄在向日葵上的色彩。
離彆的時候。他們的相遇,已是七天。滿滿的七天。
因為有了開端。就已預示著更加殘暴的分裂與分開。
比及掛掉電話,終究有些怠倦地靠在窗邊,沿途回望,她瞥見一對情侶,在落日的微熱中密意地擁抱,背後滿是殘垣荒廢的斷裂修建。那種擁抱專注耐久,在衰頹稠濁的背景中,模糊滿盈著一種永久的美。
衍說對她說,統統畫家摩挲著畫筆的愛意,就如同昂首直角瞻仰天空的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