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望江樓好好地看著賽龍舟,如果她呆在屋子裡,又如何會平白無端地碰到靜王殿下。
周凝霜跪在地上,悄悄拉著老夫人的衣裳,淚盈盈的雙眼要求地望著她。
“冬荷,去派人將楚楚請過來。”
“外曾祖母,可……可昨日在望江樓,凝霜已經和靜王殿下有了肌膚之親。”
齊楚楚心中不由得一滯,老夫人看著她的目光過分冷肅,也過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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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是在安靜的湖麵上投下一塊巨石,盪漾出一圈圈波紋,老夫人倏忽展開眼,看著她的目光完整冷了。
老夫人幽幽地長歎一口氣,怠倦地說道。
以凝霜如許嬌縱的性子,如果今兒個不依了她,還不知要鬨出甚麼醜事來。
那方纔又為甚麼還要將齊楚楚叫過來問話?
園子邊上的一塊地都是開的正盛的玫瑰花,因著那玫瑰花上的小刺非常紮手,直接摘是不成能的,玉書便去尋那管園子的借東西去了。
老夫人也不想凝霜像她母親一樣,落一個和離或者是休棄的了局。
她也不想斷了這弟子意,固然銀兩不算太多,但好歹也能補助助補,手裡能存點餘錢。
難不成……是為了堵住她的口……不讓本身的名譽受損……
冬荷福了福身,領命走到門邊,喚了個小丫環前去傳話。
“感謝外曾祖母!感謝外曾祖母!”
過不了多時,齊楚楚就跟著那小丫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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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曾祖母!”
比來一向病著,好久冇有做香露了,前幾日那外頭的掌櫃還托人帶話出去,問有冇有甚麼新製的香露要拿出去代賣呢。
齊楚楚也鬆了一口氣,她們一家不過是寄人籬下罷了,就算曉得甚麼隱蔽的事兒,也最好是當作不知,毫不能在這類明麵上說出來,獲咎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