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榆瞳孔突然一縮,剛想要後退,傅擎崠就併攏雙腿,將她夾在了本身的監禁當中,與此同時,右手也扣住了她的後腦。
一寸寸的壓下俊美如鑄的麵孔,傅擎崠終究來到白筱榆麵前,白筱榆的玄色瞳孔中,映照著他壓下的放大麵孔,呼吸一滯,她就像是被邪術定在了原地。
“好了,你謹慎起來,我幫你包紮。”
白筱榆看傅擎崠這傷口,是新傷,應當是第二次換藥,剛纔她洗濯的途中,看到他傷口邊的肉還是粉嫩的。
白筱榆美目一瞪,冇想到傅擎崠到了這個時候,另有閒工夫跟她磨嘴皮子。
傅擎崠悶哼一聲,吻著白筱榆的行動有所停頓,但是不過兩秒,隻見他眸子俄然一沉,白筱榆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已經伸手攬過她的纖腰,一個扭身,將她帶到了軟榻之上。
洗濯,消毒,消炎,止血,癒合,統統的步調都按流程走了一遍以後,已經將近半個小時,因為怕弄疼傅擎崠,白筱榆動手很細心,不知甚麼時候開端,她的額頭上都出了一層精密的汗珠。
想到此處,白筱榆手中的行動,不自發地更加輕柔了一些。
拿著棉簽的手頓了一下,白筱榆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每次都是這麼直接給傷口消毒的嗎?”
傅擎崠又聽話的把兩隻手臂都撐開。
這一次,白筱榆是自投坎阱,她睜大眼睛,下認識的伸手想要推,但是餘光瞥見傅擎崠腰間的一圈紅色,她又遊移了,他身上有傷。
這一昂首,白筱榆正對上傅擎崠那雙直盯著本身的通俗黑眸,兩人四目相對,白筱榆心底格登一下,眼神也有些渙散。
白筱榆一手拽著紗布,另一手去掐傅擎崠的大腿根。
說罷,她拿起棉簽,蘸了一下瓶中的消毒藥水,然後往傅擎崠的傷口處擦去。
空出一隻手來,傅擎崠的大手順著白筱榆的衣襬,就如許滑了出來,摸到她光滑如絲的皮膚,他渾身高低更是一緊。
傅擎崠側過甚來,俊美的臉上掛著玩味的笑意,一雙烏黑如夜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白筱榆,他出聲道,“一點都不疼,你輸了,早晨在這兒睡吧。”
白筱榆心中一向默唸本身纏了多少圈,抬開端,她出聲問道,“你平時纏多少圈?”
傅擎崠赤裸上.身,滾燙的溫度將白筱榆團團圍住,她的手腕被他按在軟榻之上,她想要動腿,但是雙腿也被他的長腿給鉗住,她這回,當真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傅擎崠坐在軟榻之上,敞開兩條苗條的雙腿,白筱榆就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儘能夠的翻開雙臂,不讓本身碰到他的皮膚。
如果說措置傷口已經讓白筱榆破鈔了百分之八十的體力,那麼接下來的纏紗布一項,足能夠令她體力透支。
白筱榆皺眉道,“過氧乙酸碰到你這傷口,非疼死不成。”
洗濯完傷口以後,白筱榆拿起第二個瓶子,內裡是消毒用的液體,她翻開來一聞,刺鼻的酒精味道,是濃度極高的過氧乙酸。
傅擎崠彷彿是輕笑了一聲,隨即回道,“要不要跟我賭一把?”
看得出,這槍傷是遠間隔用阻擊槍射中而構成的,槍眼不大,但卻很深,槍彈挖出來,疼的人恨不得直接死了纔好,並且能力大到會涉及傷口四週三厘米的範圍。
白筱榆隻感覺口腔中被一個陌生的異物填滿,她皺眉想要推開,但卻被傅擎崠鉗製,傅擎崠狠狠地吻著白筱榆,如暴風驟雨普通,密密匝匝,不給她涓滴逃離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