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再派了身邊夏媽媽拿了些吃食往羅妍的漱玉軒去,說是奉太太之命看望蜜斯,卻仍然被攔下來不準入內――院門外守著的婆子道:這回彆說是太太之命,便是老太太來了,都不可!
斑斕正被羅鬆的話氣著,見葉氏還算上路,也就懶得理睬了。
春暉院,金氏睡了一覺剛醒來,未及喝藥就聽到羅妍鬨到延安堂,又被國公爺峻厲怒斥當場暈倒的動靜,頓時心疼不已。
這些天金氏倒不是裝的,而是真的病了,馬氏、羅姝每日過來侍疾,羅妍的婚事她們也都曉得,但苦於羅鬆嚴令不準任何人靠近羅妍,即便是馬氏和羅姝也不能夠,金氏是倒是能夠與羅鬆對抗,卻又病得腿軟走不動,原想等過兩天再好些才疇昔跟羅鬆實際,要退了這門婚事,因此乾脆就不奉告羅妍曉得,誰曉得會產生明天如許的事情?
羅妍被禁足不能出本身的院子,如果以往,她要想出也就出了,底子冇人能攔得住她,但此次是羅鬆親身禁她的足,並且還特地派了兩個結實婆子守在院門口,羅妍想分開可不輕易,但這也難不倒羅妍,勳貴家女人,又是從小被放縱嬌慣長大的,羅妍脾氣裡向來不缺狠厲果斷,腦筋也不算笨,雖未習武,常日裡騎騎馬、和閨友們打打馬球之類,使得她有點體力,她幾近想都不消想,立即抓住林瑤做人質,手裡拿著把金簪子作勢往她脖子上紮,推著林瑤走出了院子,逼退門口的婆子,快步往羅老夫人的延安堂走去。
聽夏媽媽說還是羅鬆派的婆子,金氏氣不打一處來,的確要恨死了羅鬆!
“的確荒唐!兩家本是通家之好,聯婚更加連綿一層親情,都已互換庚帖信物,這定則定矣,豈能說退就退?當婚姻是兒戲、想要結仇麼?”
成國公府內的鬨劇,斑斕和羅真通過安插的耳目,天然都體味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