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餘二郎雖是勳貴後輩,倒是個求長進的,二十歲已封了四品將軍,現在邊關防備,一兩年內不成能回京,成國公和餘家商討,籌算下了定,就將羅妍抬過府拜過餘家祖宗,然後清算打包,直接送到邊關去和餘二郎團聚,伉儷相守,也好相互照顧!
按說親戚間禮節來往,得經過正頭夫人,妾室是冇有資格直接介入的,正頭夫人收了禮,想給你多少,或是乾脆一樣不給,妾室也是無話可說。但此時的羅鬆那裡會去想那麼多?並且羅秋也明言這些補品是給肚子裡胎兒滋補用的,以是羅鬆理所當然,直接就略過了金氏。
此次得知羅鬆的妾室有喜,羅秋很風雅地送來好幾樣貴重補品,此中另有兩支七八十年份的人蔘,羅鬆自是非常感激,看過以後,命人送去給葉氏。
這也令得羅妍更加悲傷欲絕,她是羅鬆和金氏幼女,從小獲得那麼多的寵嬖,父親對她的疼惜完整發自內心,七八歲時還將她抱起來放在肩膀上扛著,不管是家裡還是族裡的兄弟姐妹,誰敢招惹她,隻要她一告狀,父親定會帶著她去為她討回公道!
羅妍彆說是院門,房門都不能走出半步,連日來每天都要大哭一兩場,憤激不平,自傷自憐,哭也哭夠了,又與世隔斷般不知外邊甚麼景象,往時也不是冇有禁足過,都不似此次嚴峻,她剛哭過一場,紅腫著眼睛正坐在窗下發楞,聽得門外有人叩門,然後報說表蜜斯來了,頓時振抖擻來,從速讓丫頭奉侍著重新梳洗打扮一番,換了套衣裳,這才站到門邊去驅逐林瑤。
羅鬆以擔憂過病氣為由,不去春暉院看望,隻是朝羅老夫人要了些補品之類東西,派身邊長隨送疇昔給金氏,代為扣問病情,傳達幾句不痛不癢的安撫話。
葉氏有身之事畢竟是冇瞞住,不過三五天,幾近滿府儘知,動靜還傳到了外頭,羅秋跑回孃家來,很歡暢地向她兄弟道賀。
羅妍住的漱玉軒,雖院門緊閉,院門口還是立著兩名婆子,是羅鬆從羅老夫人那兒調來的,可見羅鬆此次對羅妍的禁足有多當真。
羅秋從冇有過的舒爽,自此對羅鬆更覺靠近,到底是自家親兄弟啊,骨肉相連休慼相乾,嫁出去的,任她是誰裝得再知心,也還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