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笑道：“成了！你大姨出麵，馮家那些女人哪個是敵手？你大姨還當著全村人的麵，把你三姑四姑都數落哭了，到現在不敢出屋門！老太太氣得翻白眼，老爺子都要和你大姨打起來，幸虧有你姥爺和他對著，又有村長把持――你大姨夫會辦事，公開塞了個甚麼給村長！明天村長全不看馮老爺子，隻一心一意替我們量好屋基地，整片八畝屋基地，我全要了！連辦文書的用度和村長的辛苦費一起共三十五兩銀子，都交到村長手上了，明天他就上縣城去辦地契，那塊地，是我們的了！”

吃過早餐，錦玉問：“娘，明天大姨和姨夫要來，我和姐就不去山上了吧？”

錦雲道：“姐，秋梨膏很好吃，我們再去摘些鳥梨來，再做些留著！”

斑斕說：“你跟著娘吧！到時吵起來，人家要你表個態，幫爺還是幫娘？你儘管抱著娘裝軟弱就行了，擺佈你還小，冇人能把你如何！”

“都不消說了，這事我和mm早就曉得！我娘花的銀子，不是我們姐妹的銀子，而是我們母女四個一家子的銀子！隨便娘如何花用，都是她的自在！你們實在年紀也不算太老，就不要裝胡塗了！自那天立文書起，我們已經不屬於馮家，不管你們如何幾次無常，我們的情意是非常果斷的――丟棄了我們，我們就果斷不轉頭！多說無益，就這些話，不要再膠葛不清了！很煩的！”

斑斕拉著錦玉繞過馮老爺子和馮梁氏走進籬笆院，馮老爺子在身後大聲喊：

“不笑，不笑！娘背這個好！都雅！”

田氏道：“鳥梨鳥梨，那是鳥兒們吃的果子，被叮壞了就落到地上爛掉，樹上也不剩多少，如果太高的梨樹，你們可不要去爬，曉得嗎？這十幾瓶，隻給你大姨、姥爺幾瓶，餘下的，收著自家漸漸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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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曉得了！娘，明天把屋基地定下來今後，是不是便能夠開挖地基了？”

錦玉聽了，嚇到手腳發軟，深山裡有黑熊她當然曉得，楊冬妹的爹本來有個兄弟，就是讓黑熊咬死的！

田氏就說：“量地的事，你們女孩兒也不懂，到時你大姨和姨夫來，說不定你大姨還帶著你姥爺來，能夠會跟你爺你奶起爭論，又有村長和村老們在場，你們姐妹幫誰說話都不好。要不，你們還是上山？不消進深山，也不必然采到甚麼好東西，在半山腰轉轉，避過一晌就返來。”

斑斕說：“我也還冇有呢，到時我們一起做，一人一個包，出門去隨身揹著，裝個手絹啊梳子頭繩零錢甚麼的，好得很！不消像錦雲那樣，得個檸檬也塞進懷裡……”

上山途中，斑斕跟錦玉說，前天憑著還記得的線路，單獨去了楊冬妹帶她去過的處所，才采摘到那些好東西，可卻幾乎撞上了出來尋食的黑熊！幸虧她從速爬到大樹上不敢出氣，纔沒讓那頭黑熊發明，怕娘擔憂，回家冇敢說！

錦玉後怕地拉著斑斕說：“姐，今後冇有楊冬妹領著，就彆去深山了！楊冬妹會辨識野物蹤跡，聞氣味就曉得四周有冇有虎熊甚麼的，我們冇那本領，寧肯不要那些好東西，隻在淺林裡轉轉就是了！”

“來了，你大姨去接他來的――走時我把秋梨膏給他們每家兩瓶，奉告他們是治咳嗽潤肺的，你姥爺歡暢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