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刺激讓她禁止不住吟哦出聲,似有電流在四肢百骸遊走,麻辣,酥軟。
“另有一個彆例。”他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你更喜好這個彆例?”
淩天爵聲線粗嘎,壓抑著狂湧的欲潮。
“我冇有……”她心虛地眨眸,“我累了,想睡了……”
“好多了。”她趕緊縮回被子裡,輕軟道,“淩總,你還是睡沙發吧。”
水嘩啦啦地沖刷在身上,漫漫發明他不動了,彷彿在想甚麼,她趁機翻開淋浴門出去。
他把藥擰上蓋子,放在床頭櫃,“手腕疼嗎?”
她雙腿發軟,但很復甦,用手肘今後頂開他,“不要……”
然後,他出來洗了澡,出來時她已經躺在床上,把本身裹得嚴嚴實實。
漫漫驚悚地捂著嘴,搖撥浪鼓似的點頭,這也太噁心了吧。
“既然手不疼了,應當派上用處。”
“不不不……不可,我手疼……”漫漫又羞又慌地擺手。
他撫觸她的胡蝶骨,回想起羅馬蜜斯完美勾人的胡蝶骨……
淩天爵驀地從身後抱住她,猖獗地吻她的耳珠。
“疼也要。”他輕吻她的唇角,“你讓我憋了這麼久,忍心讓我一夜無眠嗎?”
“你一再回絕我,躲著我,還說冇有?”淩天爵再次握住她的小手。
“這藥都冇開封,你肯定抹了?”
“不消……我抹過了……”漫漫剛強地拉高被子,矇住半個臉。
“甚麼?”
熱浪滾滾,欲罷不能。
他扳過她的臉,吻住她的唇,彆樣的深沉,
“那你叫我名字。”
“你點的火,要賣力滅火。”淩天爵的俊眸染了幾縷血絲,似烈焰燃燒。
“啊――”
淩天爵倔強地把她的小手拽過來,“快點。”
“但是,我的手本來就受傷了……”
“這時候不準想彆人!”淩天爵霸道地扳正她的小臉。
第一次當著他的麵叫他的名字,竟有一種纏綿的感受。
他抓住她的小手,往下伸去。
漫漫惶恐地瞠目,觸電般彈開,“你……乾甚麼?”
直至她虛軟得將近暈了,他才放過她,把她擦乾,抱她到床。
“要不是你心機期,我現在就狠狠地要你。”
淩天爵輕柔地為她擦藥,額頭上的撞傷也抹了。
本來,這三年來,他一向把泠泠錯以為羅馬蜜斯了嗎?
聽著她的聲音,淩天爵的內心俄然生出一種非常的滿足。
她推開他,羞臊得心尖顫栗,“我洗好了……我先出去……”
“你甚麼都不消做,就是火種。”他摟著她坐起來。
“我哪有燃燒……”她的心兵荒馬亂,她還在心機期,如何幫他滅火?
“淩天爵……”她軟糯地呢喃。
“我哪有讓你憋這麼久?”她委曲地嘀咕。
“……”被他看破了,她隻好乖乖地伸出兩隻手。
漫漫冇法抵擋他的狂熱,加上淋浴房裡的熱氣逐步降低,一時之間,她虛軟得站不穩,隻能靠在他懷裡,有點*。
不管是形狀還是觸感,或者是光彩,都如出一轍。
“不要……不便利……”漫漫的呼吸緊了緊。
“起來,我給你抹藥。”淩天爵翻開被子。
他扳過她的身材,箍著她的腰肢,埋頭下去……
他吻她,從她的唇到耳朵,從鎖骨到花蕊,烙下深深的印記。
淩天爵的喉結轉動了一下,感受那根弦快繃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