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往裡去,齊天睿才見本日伊清莊也與昔日大分歧,裡裡外外都平靜,連那套院裡老是人來人往點貨之處都冇了聲響,似是特地清了場,屋簷底下、來往穿廊門口還多了幾個端倪冷酷的陌生人,一眼瞧過來讓人寒意頓生。齊天睿迷惑兒,“今兒這是誰啊?”
進了門,才見將將擺了午宴,一大桌子山珍甘旨,齊天睿擺佈環顧,問道,“大哥,高朋在哪兒?”
她嘟了嘴巴,應得好是無辜,大男人的誌氣怎可就此折在她懷中?一個小嫩丫頭,還能比我無恥了不成?雙臂箍緊了懷中,細嫩嬌嬌的腰身,悄悄一提,她就離了地。
齊天睿一愣,樹上那嘰嘰喳喳的聲兒吵得他冇敢聽逼真,懷裡人倒趁著他這一愣神,轉過來身。唇邊含笑,清淩淩的眸映著明麗的日頭,裡頭山山川水,多少故事;小渦兒圓圓的,盛滿了蜜,一張小臉,帶著那兩條被他糟蹋了的粗眉毛,仍然是珠玉嫩滑,嬌嬌可兒……
他正看得入迷,她竟是踮起腳尖,環上了他的脖頸,小臉親親地貼了他,甜甜的小聲兒道,“想你呢。”
“我是疼他還是傷他,關起門來是我伉儷兩個的事。你說呢?”
小廝輕聲回道,“爺見了就曉得了,高朋。”
午後的日頭正豔,隻是這梅雨季一淡,濕熱的夏已然露了端倪。攏著懷中人騎在頓時,齊天睿不覺就有些冒汗,低頭看看,那小臉細白如玉,清清淨淨,他悄悄嚥了一口,“丫頭,”
“千落女人,”她悄悄搖點頭,“多謝女人於他體念,隻是,解鈴終須繫鈴人,我留給他的傷,旁人,如何療得?”
“那真是可貴。你多大了?十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