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孕中的邵陽,晚膳倒是不平淡,那道豬腳黃豆湯喝得人的嘴唇都快粘到了一處,聶清麟陪著姐姐吃了幾口,便是感覺腹中飽足。撤了杯盞後,姐妹倆便是並肩躺在床榻上交心。
幫忙孕中的姐姐安設好了行李,已經是早晨,太傅有要事還冇回府,聶清麟乾脆陪著姐姐一同用膳。
單鐵花收了腳板後,就是謙虛地鞠躬問候:“三夫人,奴婢來得遲了,讓夫人和邵陽公主吃驚,還請夫人待會兒懲罰。”
看著柔嫩的姐姐,聶清麟內心一暖,但是又替她擔憂便說道:“姐姐身邊竟是冇有個可心的人服侍,將軍府裡有個稱心的侍女叫安巧兒,原是宮裡出來的,今兒因為出去看望丈夫冇有在府裡,待她返來,我命她來奉侍姐姐,她是生養過的,由她照顧姐姐的飲食起居,便讓人放心了。”
但是陰沉著臉的太傅就在麵前,就算她用心弄出些聲音,也是被足足地嚇了去了。
“老身就是太傅府裡的下人,邊關承平了,就在定國侯的府宅裡掃地撣水服侍主子;兵戈了,便是拎著趁手的兵器與太傅一起上疆場殺敵,方纔聞聲這屋子裡雞飛狗跳,還當是有不要命的偷襲將軍府,老身眼拙,辨不清楚哪些是高朋,哪些是刺客,隻是一樣,哪個敢衝犯我家三夫人,便是一腳踢死了不要命的賤蹄子!”
白日裡人多嘴雜,邵陽公主冇有得空去問,現在閣房裡隻要姐妹二人,她便是終究問了這幾日一向吊掛於心的事情:“聽了王爺說道mm被賊人所擄,那葛賊……有冇有傷了mm?”
就在這時,阿誰叫豐雅爾侍妾大喊小叫地扶起了痛苦哀嚎的烏瑪多,恨恨地瞪著單鐵花,嘴裡還大喊小叫:“你是甚麼人!竟然敢打匈奴王爺的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