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衍的長指順著肩膀往上,輕而易舉就卡住了她的脖子,冇有效力,隻是一種絕對掌控的姿勢,他輕咬她的耳垂,“罵我?”
慌倉猝忙的手,半天也冇解開。
墨修衍懶得跟她多扯,隨便把手機一扔,俯身攏著她的雙腿抱起來。
男人退開一寸,指腹悄悄摩挲著她腰上暴露的皮膚,隻覺軟滑得不成思議,他虎視眈眈的眼神,“膽量不是很大?”
“唔……”
“……”
墨修衍近乎壓迫的將她節製在洗手檯和本身身材之間,右手懸空,手機在他掌心漫不經心的把玩,深眸裡倒是陰暗的利光,看著她,“我覺得弟妹跟到這兒來是想持續勾引我,跑甚麼?”
“無妨。”
冇穿外套,她身上隻剩一層薄薄的紅色連衣裙,看似簡樸,兩側腰部卻有謹慎機的開口設想,此時男人的大手恰好握在阿誰位置,他掌心的滾燙彷彿在灼燒她。
方纔小宋如何說來著?
雲淺剛開了個口就被他趁虛而入,這個吻比剛纔更加深重,帶著某種不滿和泄憤的力道。
雲淺差點驚撥出聲,在他走進男洗手間前,從速伸手從他背後把手機拿返來。
不過在男洗手間。
“墨總彷彿對我有點曲解。”
“墨修衍……”
墨修衍緋紅的舌尖從牙齒上掃過,低著眸,暗影袒護著他通俗的瞳人,看不出甚麼情感。
這也要逮著機遇諷刺她?
“解開。”他啞聲。
甚麼?
雲淺被迫仰開端,醇厚的酒香味竄入口腔。
不跑等甚麼?
她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本就近在天涯的間隔更加染上一層含混,“或者我們換個處所如何樣?我跟這家酒吧的老闆娘有些友情,辦公室?”
男人或許會不在乎第一次,但如果某個女人的第一次是本身,那麼神經上屬於雄性的優勝感就會開出花兒。
公然啊……
“……好。”
玩兒的還挺花。
“我來。”
“……你這個設想的皮帶我冇用過。”
半晌,他俄然抬手勾起她的腰往上一提,嗓音裹挾著諷刺和狠氣,“就在這兒。”
“小淺,你如何了?”
恰好對方冇有就此罷休的籌算,一個電話掛斷,下一個接著打,模糊約約還能聽到內裡宋知景的聲音,“小淺,你在洗手間嗎?”
以身侍狼,要先喂狼吃肉。
大眾洗手池,宋知景走過來就能看到。
再出來已經是非常鐘後,她為了不讓墨修衍持續下去,威脅利誘全都用上了,還好這男人勉強剩下一絲知己,在她喊了無數聲哥哥後總算鬆了口。
“嗬。”
雲淺情急之下在男人唇角咬了一口,波光流轉的眼神三分委曲七分嬌憨,“哥……被他發明我就傾家蕩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