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詰問道:“莊婆婆,既然您說「人皮木偶」是辮子姑為了庇護先人拿來鎮宅之用,而你恰是她的先人,那是不是說這件神物就在您家中?”
韓本初插嘴道:“另有我!”
我不美意義的撓了撓頭:“感謝瞭解。”
莊婆婆說:“越是與辮子姑乾係緊密之物就越是強大,這此中啟事,說到底還是因為辮子姑本人強大非常,一人得道雞犬昇天,就連她摸過的花花草草都能辟邪,各路牛鬼蛇神都要賣她三分薄麵。可呂老你身上的那隻,彷彿有些特彆,能以煞氣震碎辟邪古鏡的厲鬼,我此生前所未見,我看我們即便獲得了某些辮子姑當年貼身的遺物,也不必然能殺死她。”
老呂微微一笑:“成心機。”
布丁曉得我內心急,可聽我說了一大堆這麼衝的話也不得不打斷我,她對我輕聲說道:“噓,莫老三你說話重視點,說到底他們可都是長輩,現在冇我們插嘴的份,接下來的路應當讓老呂本身去選,我們儘管幫手就好。”
老呂驚詫道:“冇想到天底下竟有這等奇事!”
老呂如有所思道:“莊婆婆,您的意義是說,越是與辮子姑乾係緊密之物,驅鬼辟邪的服從就越是強大,對吧?辮子姑廟說到底是先人製作的,與真正的辮子姑乾係甚遠,不敷以撤除我身上的女鬼,你是想說,隻要弄到一件真正與辮子姑有緊密乾係的遺物,才氣撤除我身上的女鬼,是如許嗎?”
莊婆婆點頭道:“好派頭。”
說完我轉過甚問老呂:“呂團長你如何說?咱接下來是另尋前程還是決死一搏?你給個話吧。不管火線是地雷陣還是萬丈深淵,我跟布丁都將義無反顧!”
莊婆婆點頭感喟道:“辮子姑廟裡的香灰之以是能滅鬼驅邪,恰是因為它沾了辮子姑的名號,任何平常之物,隻要與那位被尊奉為「天人」的辮子姑粘上乾係,都能成為名震一方的辟邪之物。越是貼身之物越是強大。她生前用過的木梳,銅鏡,枕頭,穿過的衣服,戴過的手飾,這些東西在當時隻要流入市場,那可都是大戶人家簇擁爭搶的寶貝。”
老呂笑道:“嗬嗬,我老呂這輩子的專業就是挖墳尋墓,臨了了還要考我,成心機成心機,莫政委,布營長,韓副班長,我呂團長決定,用我生命的最後一段時候,來應戰一下這座神鬼莫測的「辮子姑墓」,你們可願隨我赴湯蹈火?”
莊婆婆點頭道:“嗯!”
莊婆婆打斷我道:“冇乾係孩子,你是為了呂老爺子焦急,這我看得出來。”
我被她這話噎得半死,想想也是。
老呂問:“何意?”
莊婆婆道:“辮子姑用利刃,割下本技藝臂上的皮肉,將其曬乾,沾在一具用小葉紫檀製成的木偶人上。待兩個月後傷口複合發展出新的皮肉,因而再割,再沾,直到從她身上割下來的皮肉完整覆擋住了木偶人,便做成了具萬鬼哀嚎的「人皮木偶」用於鎮宅。要說這天底下最短長的辟邪之物,當屬此人皮木偶無疑。因為它就是用辮子姑的皮肉做成的。你們想想這東西得有多短長,這底子不是普通東西能比的,也隻要它,能撤除呂老身上的這隻厲鬼。”
莊婆婆神采陰冷的降落道:“唯有辮子姑本人!”
莊婆婆說完走到我身邊,淺笑道:“孩子,我既然說出了此法,就不會讓你們大海撈針,我曉得「辮子姑墓」的大抵位置,多年來也試圖去尋覓,可眾所周知,唐朝古墓向來古怪至極,普通人急難尋覓,此番有呂老爺子坐鎮,我想我們必然馬到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