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是又來了一個酒鬼?不過蛋蛋的酒量看起來彷彿比哈兒好上很多啊?看著蛋蛋連續喝了三杯,神情倒是還是保持復甦,沈一賓在內心感慨道。
呼,還好是無毒的,等認清楚蛇的種類以後,沈一賓略微鬆了一口氣,“蛋蛋,你這是拿來給我們一塊吃的?”
“蛋蛋,這個烤著可不好吃,還是我來給你們燉湯喝吧。”沈一賓站起來籌算從蛋蛋那邊把蛇接過來。
“嗯。”哈兒的腦袋頓時耷拉下來,它還冇有吃過癮呢。
未幾時,第一串魚就烤好了,如果之前,哈兒必定會把第一串送給沈一賓吃,但是明天它卻遞給了蛋蛋,也讓你嚐嚐我的技術,它們倆算是較努力兒來了。
“希爾薇,你要不要來一罐?”沈一賓給哈兒倒了滿滿一碗以後搖了搖手中的啤酒罐。
“好吧。”希爾薇聳聳肩,倒了一小杯底遞給了蛋蛋,蛋蛋用兩隻爪子捧過酒杯立即一飲而儘,然後美滋滋的咂咂嘴巴,再次將酒杯遞給希爾薇,一邊啃著魚串一邊用不幸巴巴的眼神看著希爾薇。
嗯?蛋蛋湊到哈兒的酒碗中間吸了吸鼻子,哈兒趕緊一把把酒碗護住,魚串能夠分給你,這個絕對不可,它焦急的指著沈一賓直哼哼,彷彿是在表示蛋蛋去問沈一賓要。
“阿賓,這個好吃麼?”顛末前段時候的熬煉,希爾薇現在對蛇這類東西已經冇甚麼懼意了,反倒是對蛇肉的甘旨念念不忘。
“公然還是新奇的食材好吃啊,哈兒,再給我來一串。”希爾薇不顧矜持的打了個飽嗝,再次將手伸向哈兒。
“嗯~”哈兒倒是撓撓頭看向沈一賓,而沈一賓將水桶提起來給他們看了看,“已經吃完了,冇有魚了。”
蛋蛋伸過爪子接過魚串,送到鼻子下方聞了聞,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也顧不上魚肉還燙就一口咬了下去。
“嗯!”這時候第二批的魚串也烤好了,哈兒分給沈一賓和希爾薇一人一串,沈一賓接過後順手翻開了啤酒,一口魚串一口啤酒,的確是無上的享用啊。
哈兒愣愣的看著腳邊的蛇,再看看桶裡的那些小魚,愁悶的哼哼兩聲,之前每次出來都是它大出風頭,冇想到明天卻被蛋蛋壓了疇昔。
蛋蛋幾近將腦袋都伸到水桶裡去了,確認內裡冇有一條魚以後,不得不遺憾的站直了身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一溜煙的跑到中間,將那條蛇叼起來返回哈兒身邊,爪子指指燒烤爐子,再指指這條蛇,彷彿在說讓哈兒把這條也烤了。
蛋蛋的眼睛在魚串和紅酒兩邊來回逡巡,好久以火線才做出了一個艱钜的決定,它扭過甚去不看燒烤爐,將酒杯遞到希爾薇麵前。
“你還想要?那下一串魚得先給我吃。”希爾薇也不失時機地威脅起蛋蛋來。
接下來蛋蛋就學乖了,先是對著魚串吹兩口氣,等魚串略微不那麼燙的時候再下口,一時候吹氣聲,被燙到慘叫聲和咀嚼魚肉的吧唧聲不斷於耳,引得沈一賓和希爾薇都是胃口大開,眼巴巴的看著哈兒手裡的魚串,巴不得它早點烤好。
隻見蛋蛋嘴上咬著一條一米來長的蛇,鋒利的牙齒咬在蛇的七寸處,長長的蛇身拖在地上,偶爾還抽搐兩下,彷彿還冇有死潔淨。
媽蛋,勞資的廚藝被這貨給嫌棄了,都到這程度了沈一賓那還能不明白蛋蛋的意義,他現在是滿肚子的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