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活見鬼了,到現在我的後腦勺還模糊作痛。”薑明在暴曬下不竭搖著頭,汗水順著額頭還冇留到臉頰就被蒸發掉了。
屋前的空位上南天翔、冷峻、雲暮、梅子、寧彬等人被強行跪綁在一字排開的木樁上,忍耐著驕陽的暴曬。在他們麵前一米開外的位置,各放有一盆淨水,極度缺水的五人卻隻能饑渴的看著。
薑明路過雲暮的時候衝她笑了笑,但雲暮彷彿並不承情,底子冇正眼看薑明。
“好久不見啊,想不到你竟然還活著。”
平秋緊盯著這類群人,神采由嚴峻垂垂轉為氣憤。
“平秋,快跑!溫老…溫老要去殺你們了!。”
“嘿,還真有不怕死的啊。”獨臂男人走上前去,拍了拍薑明的背。
“你能把臉轉過來嗎?如許看著真暈啊…”
“這群跪在地上的懺悔者,是第一批站錯隊即將被處決的人。你們應當感到幸運,能夠成為讓世人覺醒的前驅。”
獨臂男人嘲笑了一聲,讓部下將一根滑索綁在薑明腳踝上。
統統人的目光都看向持續熟睡的薑明身上。
“他與我無關,我們隻是熟諳罷了。”雲暮冷冷的打斷道。
南天翔這句突如奇來的話,讓平秋半天冇回過神來。